宇文清的依舊在清淺地笑,卻揚出無奈的嘆息:“情兒,其實你知道的,對不對?如果不是你的陪伴,我撐不到今天。如果我仍在越州,或者越國可以多撐一段時間,可我死后,宇文氏還是免不了如今滅國毀家的慘劇。”
他輕輕撫摸著我已經明顯凸出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