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怎么亂闖病房?”
聽到聲音,凌波跟李琴兩人都看向來人,凌波還因此出聲大吼一聲,以顯自已的地位。
“你是不是叫凌波?”
張小龍走上前,冷冷盯著凌波,兩眼中要噴出火焰來。
凌波以為張小龍是找他治病的,立即擺出一副高傲的神色,很裝逼的道:“你是誰啊?我就是凌波,著名的腦科專家凌波醫師主任,你找我什么事?”
“臥槽!!找的就是你這個王八蛋,找打!”
張小龍知道沒有找錯人了,拎起凌波的衣領,就狠抽了幾個巴掌。
吧唧吧唧!
聲響不斷,伴隨著凌波的慘叫。
張小龍邊打邊破口大罵:“什么玩意?就憑你這種肥豬也配當什么著名腦科專家?我看醫學界都沒人了是不是?”
“啊,你怎么打人了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誰啊?”
一旁的李琴直接就看傻了,急忙大叫。
“打人了,打人了。”
張小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李琴膽子小,也不敢上去拉張小龍,不過她卻急忙跑出去四處亂喊。
她這么一喊,很多人都圍了過來,甚至有些人直接涌入了病房中。
“小伙子,你這是干什么啊?快把凌波主任給放開,不要打了。”一位中年護士急忙勸道。
“對,小伙子,你有什么難處也不能打醫生啊,你打傷了醫生,醫生怎么給別的病人看病啊?”
“沒錯,你不能再打凌波主任了。”
看到張小龍不斷的打凌波,很多人都著急了,他這是要干什么呢?這么打下去,是有可能會出人命的啊。
“張小龍,你在干什么啊?”
“不要打了,你再打下去就犯法了。”
這時,任嬌也到了,看到病房中的一切,她簡直不敢相信,急忙跑了過去。
凌波給打得整個頭都成了一個豬頭,本來就已經很肥的他,這次更加的肥了,肥得不要不要的。
“任嬌,你給我放開,我還沒有教訓夠這頭死肥豬。”
張小龍大怒一吼,把任嬌都給推開了。
“糟糕,沒時間了,只有三分鐘,裝束任務就要結束了,一但時間結束,那么裝逼任務就算失敗處理,到時自已的一百萬就沒有了啊。”
張小龍這時才想起自已是來治病救任嬌老爸,完成裝逼任務的,當然了,就算沒有裝逼任務,他也會救任嬌的老爸。
想到這里,張小龍把手中的凌波給踢倒過一邊,慢慢朝任鐘巖走過去。
病床上的任鐘巖躺著一個男人,大概五十歲左右,臉色蒼白無一絲血色,全身都插滿了各種各樣的管子,要用各種養氣維持著他體內的生機。
“還真的是成為植物人啊。”
張小龍過去,輕輕一碰任鐘巖,就知道了他的情況,他的腦部竟然有兩大血塊,這是淤血凝結,如果不動手術取出來,根本就不能恢復,甚至時間久了,血塊會越長越大,到最后,人直接死掉。
“你要做什么?”
李琴看到張小龍走向她老公,膽小的她,急忙過來抱住張小龍的大腿,不讓他傷害自已的老公。
“請你放手,我要治療他。”
張小龍語氣平淡,一腳踢開李琴,然后就去拔掉任鐘巖身上的管子,時間已經不夠了,如果再不趕快治療,那么裝逼任務就算失敗了。
想到將要得到的一百萬華夏幣就要跟他說88,張小龍怎么甘心。
“張小龍,你要傷害我爸爸嗎?他跟你有什么仇怨?”
任嬌跑過來,推開張小龍,一臉憤怒。
她萬萬沒想到,說要幫助她的人,竟然想要害死自已的老爸,她傷心,她后悔。
“任嬌,你讓開,我會治好你老爸,請你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就不會帶我過來,是不是?我說過,不會讓別人欺負你,我說到做到。”
張小龍咬牙說道,然后拉開任嬌。
“你放手,你要害死你爸。”
任嬌急忙狠狠甩開張小龍的手,一臉的憤恨,玉唇都咬出了血。
“哈哈哈,你弄掉了他身上的養氣管,任鐘巖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這時,凌波站了起來,不斷的大笑起來,他給打得太慘,他恨死張小龍了,這個王八蛋小子,竟然敢打他。
他是誰啊,他可是著名的腦科專家,竟然給一個小子給打了,他真是氣不過。
“凌波主任,你沒事吧?”
一些人跑了過來,一臉擔心的看著凌波,凌波再怎么說也是一個科室主任醫生,加上又是著名的腦科專家,很多人都怕得罪他。
“我沒事,這個小子有事,快報警抓這小子坐牢,敢打我凌波,也不看看自已什么東西,我一定要他付出慘重代價,甚至要告他坐一輩子牢。”
凌波囂張的吼道,冷冷盯著一臉傷心的任嬌跟李琴,不爽的道:“還有,我告訴你們,任鐘巖他死定了,連養氣管都給拔掉了。”
“凌醫生,救你救救我老公啊,我老公不能死的,我不要他死。”
李琴哭喊著,隨即想起了什么,轉頭看向任嬌,怒聲吼道:“任嬌,這個瘋子是你帶來醫院的嗎?你想害死你老爸是不是?你這個不孝女。”
“還有你,你這個瘋子,快滾出去。”
李琴又朝張小龍吼道。
“我沒有時間跟你們亂扯了。”
張小龍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把推開任嬌,然后亂腳齊出,往李琴跟凌波,甚至很多人的肚子處狠狠踢了一腳,把幾個都踢倒在地。
隨即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治病救人,順便掙百萬華夏幣要緊。
張小龍繼承了【神農醫術】,自然知道人體的穴位,這么一動手,很多人都動彈不得,失去了戰斗力。
張小龍把任鐘巖給提了起來,直接倒立,然后不斷的在他的身上亂按,只見任鐘巖氣息越來越微弱。
“張小龍,你放開我爸,快點放開,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
任嬌抱著張小龍,不斷拉扯張小龍,甚至還在咬張小龍的背。
“臥槽!!你老虎啊!還咬人。”張小龍大叫,不過卻舍不得對任嬌下重手,別人他可以下重手,但是任嬌他卻舍不得對她動重手,而且張小龍能感覺到,任嬌很在乎她老爸,因為她的身體都在不斷的顫抖著。
“快了,就快了。”
張小龍忍著給任嬌咬的劇痛,不斷的使用一種特殊的按摩手法,這種手法能治好任鐘巖的傷。
果然,沒過幾秒鐘。
任鐘巖口鼻不斷的冒出血,那血是暗黑色的,充滿臭味。
“張小龍,我求求你,你放了我爸,我爸他吐血了,吐血了。”
任嬌哭成了淚人,不斷的叫道,而別的人,卻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喊痛,特別是李琴跟凌波兩人,張小龍因為惱恨他們兩人,特別是對他們兩人下了重手,現在兩人痛得直在地上打滾。
“我是在救你爸啊。”
張小龍悲哀的想著,背上傳來的劇痛,他也顧不上了,他可以想象,現在他背上,可能已經少了一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