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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皇女上位記

第二章批壽宴談往事曉軍餉被劫案

國舅爺?shù)奈迨髩郏愕蒙鲜情L安城里的大事,上到文武百官,下到商賈大甲皆來拜賀。

我鮮少穿女裝,今日也是撿了一身淡藍(lán)色的男裝,讓素云提著壽禮就去了,在馬車上閉目養(yǎng)神,馬車一停,許久不動。

素云忍不住埋怨:“真是的,都堵了幾次了,照這樣下去,何時才能到啊。”

我也是心煩,睜開眼掀開車簾一看,街道上都是馬車,擠得水泄不通。

“素云,把東西帶上,咱們走著去。”

我率先跳下了車,素云立馬跟上去,我們特意撿了小道走,許多大臣都認(rèn)識我,我可不想白惹麻煩。

素云道:“公主,好多人啊,往年也不見這么多人,偏就今年這么多。”

素云的話倒是提醒我了,略一思量就猜到了緣由:“父皇封我為議政公主,可插手朝堂大小政事,國舅雖不是我的親舅舅,但好歹也算是與我有關(guān),這些個大臣們自然要多多巴結(jié)。”

素云懂了,也就不再問。行了兩柱香的時辰才到國舅府,府前的空地已經(jīng)擠滿了馬車,來拜壽的人多的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國舅府熱鬧的如同筆墨難以形容,國舅府的兩位公子正在府門口迎客。

我并不打算立刻過去,一言不發(fā)的在角落看了許久,越看心里怒氣越勝,恨不得即刻甩袖就走。

素云道:“國舅也太招搖了,來的人都是在冊的官員,卻只是讓兩位公子相迎。”

“送壽禮有必要整箱整箱的抬嗎?借壽禮行賄,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

我朝門口走去,素云立馬跟上,一見我來,拜壽的官員立馬讓開一條路,早已有腿快的小廝跑進(jìn)去告訴林湘,兩位公子立馬迎了下來。

“公主。”

我自知自己笑的有多么僵硬,聲音寒的連自己都能覺得冷:“國舅府還真是熱鬧啊。”

大公子林宣獻(xiàn)媚的笑道:“公主怎么走著來了?”

我看著他那一副嘴臉就覺得惡心,但還是壓下了:“給國舅爺賀壽的人太多,正街都被堵了,本公主不走著來都不行啊。”

林宣竟然沒聽出我的意思,還在為那么多人來巴結(jié)國舅府而感到驕傲,也真是傻的可以。

我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抬步就進(jìn)去,林宣和林志也忙跟著我進(jìn)來,伺候的是面面俱到,我一進(jìn)門就被拜壽的大臣和大臣夫人包圍,人人都想在我面前露個臉,好得我?guī)追智嘌郏掖丝陶娴臎]有心思,林湘還沒有出來看,也不知去做什么了,只好站著說了幾句客套話。

林湘快步迎出來:“參見公主。”

我現(xiàn)在可是議政公主,僅在父皇一人之下,故此也不還禮,當(dāng)然了,我從未向林湘見過了,也沒有那個習(xí)慣。

看他見錢眼開的模樣,我故意問道:“舅舅大壽,來拜壽的人這么多,想必得了不少奇珍,可否讓我開開眼界?”

林湘樂開了花,想來是我從未這么給過他面子,立馬親自引著我過去。為了放壽禮,國舅府特意僻了一間院子,剛進(jìn)去,素云就瞪大了眼睛,我一一看過去。

林湘在一旁很是討好的笑道:“公主看看可有入得了眼的,若是喜歡,舅舅立馬給你送過去。”

故意和我套近乎,可惜,套錯認(rèn)了,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林湘一下子就閉了嘴,小心看著我,我許久不說話,他的心里也越發(fā)沒底,禁不住冒了冷汗。

看完了我就往后廳去,林湘立馬跟上來,悠悠然的品了一盞茶,我才淡淡的開口:“的確是些難得的珍寶,可與父皇壽誕相比,我也拿不出什么好東西,只是尋了母后故鄉(xiāng)的稻種來。”

素云把東西呈上,打開只是一方小盒子,里面盛了稻種,看他一臉疑惑,便知他沒明白我的意思。后廳無外人,我也就直說了:“當(dāng)年,我母后家族落難,若不是得你們一口清粥,只怕早已餓死,你們收留我母后,對母后乃是大恩,我尊你一聲舅舅,也需你知曉分寸,若不是母后當(dāng)選入宮,成了母儀天下的皇后,你們現(xiàn)在也還是在土里謀食的佃農(nóng),現(xiàn)在雖富貴,但也不可如此窮奢極欲,你們可知,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們?”

林宣笑道:“不是還有表妹你嗎?你可是議政公主,誰不來巴結(jié),不就是些小錢嗎?”

他不說還好,一開口我就壓不住火氣了,揚手就把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啪”一聲,茶杯碎成一片,林湘父子三人皆是臉色一變,縮著腦袋不敢說話了。

我大罵起來:“小錢?那滿堂的珍寶足可以媲美國庫,在你們看來還是小錢?你們可知現(xiàn)在朝堂暗流涌動,一不小心就家破人亡?你們當(dāng)真是要做那為財而死之人?”

林志縮了縮腦袋:“表妹,那些個大臣來,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給國舅府送禮,還不是孝敬你的嘛,我們都是一家人,若真出了事,還不是有你嗎?”

白癡,我暗罵了一聲,送了他一個眼神,林志立馬就不敢在說話了。“我雖為議政公主,但朝堂還得聽皇上的,現(xiàn)在誰都不敢馬虎,你們?nèi)羰窃俨皇諗浚蘸蟪覇枖兀蛣e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話說成這個樣子,我也沒了拜壽的心思,帶著素云就走了,也不管林湘父子三人何等表情,一路上我都狠著臉,素云都不敢多說。一聽我說去奉常府,立馬就讓人快些。

奉常許妙宗早已等著了,我與他見了禮,往府里去。

“老師知道我要來?”

許妙宗點點頭:“聽說你去了國舅府拜壽,我也猜到你會來找我。”

一聽他這樣說,我的臉色又陰下來:“國舅府的人雖與我非血緣之親,但他們終歸受著我的名號,他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刻意放大,可惜他們還是不知收斂。”

許妙宗給我倒了茶:“林湘眼界短,貪一時之財,看不透這些。”

“他們?nèi)羰窍氲那宄驮撛缛针x開長安這個是非之地,省的弄個家破人亡的結(jié)局。”

“只怕很難。”

他說的沒錯,林湘吃了大半輩子的苦,一朝成了皇親國戚額,享了潑天的富貴,怎么會輕易放下。

許妙宗問道:“若是國舅府真的出事了,公主要怎樣?”

這個我早已想過,為此回答的很是干脆:“幫理不幫親。”

許妙宗微愣半刻,方才笑道:“皇上封你做議政公主,沒有選錯人。”

我扯起一抹笑意:“母后用自己的命為我掃除了哪些障礙,我就不會辜負(fù)她。”

“當(dāng)年,皇后娘娘也只是想幫幫公主。”

聽他這樣說,我心里更加難受:“其實,這么多年,我都很害怕,那些后妃死得冤枉,我怕她們來找我尋仇。”

“當(dāng)年,是皇后娘娘與臣合謀了此事,與公主無關(guān)。”

我默然半刻,低聲說道“老師,請你帶我尋一只護(hù)身符吧,我最近,老做噩夢。”

“是。”

回到公主府,剛下馬車,蒙江就沖了過來,把手里的信遞給我,看臉色十分著急:“公主,剛剛得的消息。”

我一邊往里走,一邊拆信,堪堪看到信上的字,生生在門檻處頓住了腳步:“晉州軍餉被盜。”

蒙江道:“這是監(jiān)視晉州軍餉的人傳來的消息。”

我心里十分不安,忙問:“云府鏢師可有人幸免?”

“云陽獨子云歡重傷墜崖,我們的人已經(jīng)去尋找,其他人無一幸免,就連云府,也被人滿門屠盡。”

聞言,心里奇怪的松了一口氣,但卻更加惱怒,恨不得把手里的信紙撕爛:“趕盡殺絕,看來云府擋了他們的路。”

蒙江也是有些不忍:“屬下收到了廷尉大人的口信。”

我冷靜下來:“文墨怎么說?”

“廷尉大人說,這是公主立威的機(jī)會。”

梁文墨讓我抓住機(jī)會,的確,這是一個好機(jī)會,我往書房去,要好好想想對策,卻還不忘交代蒙江:“無論如何,必須找到云歡,把他安全帶來。”

不知哪來的執(zhí)念,總是縈繞在我的心頭,云歡不能死,也許是因為那個沒多少人知道的婚約,也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

晉州軍餉被盜不是一件小事,父皇雖不怎么在意政事,卻仍是暴跳如雷,在早朝上大發(fā)雷霆。

“內(nèi)史。”

聽到父皇喊他,陳源倒還鎮(zhèn)定,不慌不忙的應(yīng)聲:“臣在。”

“國庫里還有多少銀子?”

陳源看似早有準(zhǔn)備:“回皇上的話,國庫原有白銀六千四百三十二萬兩,刨去已下發(fā)軍餉,還有白銀兩千三百三十一萬兩。”

父皇狠著張臉:“朕記得,給晉州的軍餉是白銀九百六十七萬兩,那么大的數(shù)目,那些盜賊是何方神圣?能一下子搶走那么多銀子?”

眾人都不說話,默然的聽著,畢竟此時誰都不想把怒火引到自己身上來。

昌榮道:“父皇,據(jù)兒臣所知,軍餉是在晉州地界不見得,晉州郡尉徐青言難辭其咎。”

德慶立馬道:“二姐,你這話似乎有些強(qiáng)詞奪理,軍餉乃是由云府鏢師押送,又是在晉州邊界丟失,怎就怪得了晉州郡尉了?”

晉州郡尉徐青言是德慶的心腹,昌榮和德慶脫不了干系,想到此處,我心里為慘死的云府眾人不值,竟做了那無妄之鬼。

昌榮道:“軍餉何日到了何處,晉州郡尉應(yīng)該一清二楚,該早些派人接應(yīng),為何直到軍餉不見了,都沒有一個兵出現(xiàn)?這難道不是晉州郡尉瀆職嗎?”

德慶心里一慌,忙道:“父皇,晉州郡尉派了人接應(yīng),可是接應(yīng)的人半路偷懶,因著道路泥濘,慢了幾個時辰,趕到時,軍餉早已不翼而飛,晉州郡尉得知后,已經(jīng)按軍法處置他們。”

我忍不住想要罵出來,好手段,把自己推得干干凈凈,找出幾個替死鬼就妄想安穩(wěn),可現(xiàn)在我還不能說話,畢竟?fàn)幊辰鉀Q不了事。

溫嫻插口道:“三姐,晉州郡尉把責(zé)任推給屬下,還私自處置了,這話怎么聽,都有種欲蓋彌彰的感覺。”

德慶發(fā)火了:“溫嫻,你休要如此誣陷我。”

汝陽陰陽怪氣的說道:“三姐,你這是做賊心虛了嗎?”

德慶確是急了:“晉州郡尉為何要盜軍餉?你們誣陷也需有證據(jù)。”

德慶還是出了破綻,這樣給自己下坑,看來的確是急了。

果不其然,昌榮立馬道:“晉州乃是軍事重地,軍餉是半刻都不能耽誤的,這一批軍餉若是私吞了,父皇為了穩(wěn)定軍心,必會再發(fā)下一批軍餉,屆時,只要徐青言處理得好,那些個軍餉就是他的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徐青言可從來不是個清官。”

德慶臉色煞白,一時說不出話來,想來她心里也明白,若是讓盜竊軍餉的罪名安在了徐青言頭上,自己也會被牽連,一時間忙著思量主意。

看她們吵夠了,我才說話:“父皇,兒臣認(rèn)為,昌榮的話有一句是對的,晉州乃是軍事重地,軍餉之事不可耽擱,還請父皇下旨,重?fù)苘婐A安撫軍心,關(guān)于軍餉被盜一事,不單要查出何人盜竊,還要為云府上下六十多條人命討個公道,。”

我能感覺到父皇的目光從我身上掃過,許久才說“廷尉不在,這件案子,就交由廷尉丞查辦。”

廷尉丞徐紹接旨,這事就算是定了。

回到府里,我也不急,畢竟我有自知之明,查案不是我的強(qiáng)項,徐紹也不是我的人,一切還是要等梁文墨回來,為此很是散漫的在廊下喝酒,蒙江快步進(jìn)來:“公主,二公主府的長風(fēng)和三公主府的李湛都趕去了晉州。”

聽他這樣說,我心里卻記掛著另一件事:“云歡找到了嗎?”

蒙江似乎沒跟上我的思路,愣了半刻才說道“已經(jīng)找到了,只是傷了腦子,似乎變傻了。”

聽他這樣說,幾日來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但總覺得心里有一個地方有些微疼,“本也不打算讓他幫忙來破案,把他安全帶回來就好,云府家破人亡,想必他也無處可去了。”

“是。”

調(diào)整了一番自己的情緒,我才問道:“找到軍餉在何處了嗎?”

“找到了,就在乾州。”

我心里一驚,猜想道:“乾州是德慶母妃的娘家,莫非真的是德慶干的?”

蒙江道:“若真是三公主干的,把軍餉藏在乾州,雖然危險,但也是安全之所。”

我搖搖頭,事情不是這樣的,“安全?若是被查到,不止德慶要死,乾州郡尉也難逃干系,我若是德慶,寧可把軍餉藏在晉州,若真的暴露,大可把事情推給徐青言,自己不過少了一個心腹,若是乾州郡尉出事,傷的就是德慶的根本。”

蒙江問道:“公主的意思是說,軍餉不是三公主干的?”

“德慶再怎么狂傲,也不會在晉州的地界下手,平白給自己找麻煩。”

蒙江越發(fā)明了:“若真是這樣,那又會是誰呢?”

我細(xì)細(xì)想著:“早朝上,昌榮最是針對德慶,她與德慶一向不和,若是想嫁禍她也是情有可原,但溫嫻和汝陽都開口對付德慶,這反倒有些撲朔迷離了。”

蒙江一時拐不過來這些彎彎繞繞,腦子有些糊涂。

我也不想多說,轉(zhuǎn)而道:“先找到那些盜賊,務(wù)必要快,以防他們斬草除根。”

“是。”

拾箏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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