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靜的身體里再無一點溫度,銘刻到魂魄里的印記,他是在告訴自己,不僅是活著,即使死掉,即使轉生,他的愛也會連同魂魄一起輪回,永遠不滅嗎?還是他在告訴自己,他的愛,永遠不會給別的女人。
“好,很好,上官城璧,我會記住你今日所說過的話。”凄厲的眼神鎖住上官城璧,端靜眼中雕出一抹不再轉移的殺戮決心。
“但是,我得不到的你的愛,你也休想看著她平安。”
悚然的話語讓上官城璧猛地轉身,端靜的眼睛被一陣忽來的風霜迷住,冷冰冰的雪花從地上卷起拍打在她的臉上。再睜眼時,上官城璧暴怒的面容已經近在咫尺,呼吸可聞。
端靜冷冷一笑,這是他們之間第一次如此相近,卻又如此遙遠,因為他的手卡在她的頸項之上,他的心透過眼神,表現出了噴薄的殺機。
“你要殺我?”
“你若敢動她,我會讓你后悔生而為人。”
脖子上的勁道越見十足,端靜掙扎著喘出一口粗氣,道:“殺了我,你如何向皇兄母后交代。”
“哼,無需交代。”
隨意的語調讓端靜臉上卷起濕意,很快的成為一束束冰條。
無需交代,是的,如果他的皇兄知道自己有意對付那個女人,只怕會比面前的男人更快出手解決掉自己吧。而她的母后,是不會為了自己在這個關鍵時刻和最重要的盟友翻臉的。說來說去,自己才是最無關緊要的那個人。
緩緩的松開手,上官城璧看著端靜癱軟在雪地之上。他不愛她,清冷如他,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心懷愧疚。倘若這個女人可以安分守己的呆在上官府中,他日事情解決之時,他尚可為她留下一絲余地。但若是她不知進退,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小舞,是連神都不可以侵犯的存在。
“言盡于此,何去何從,公主自行斟酌吧。”
上官城璧也不管端靜在雪地中纏斗削薄的身影,徑自離開,走了幾步,方又覺得有些事情尚需言語。
“還有,這里是我獨思之所,今日之后,還請公主勿要踏足此地。”
脖子上的勁道越見十足,端靜掙扎著喘出一口粗氣,道:“殺了我,你如何向皇兄母后交代。”
“哼,無需交代。”
隨意的語調讓端靜臉上卷起濕意,很快的成為一束束冰條。
無需交代,是的,如果他的皇兄知道自己有意對付那個女人,只怕會比面前的男人更快出手解決掉自己吧。而她的母后,是不會為了自己在這個關鍵時刻和最重要的盟友翻臉的。說來說去,自己才是最無關緊要的那個人。
緩緩的松開手,上官城璧看著端靜癱軟在雪地之上。他不愛她,清冷如他,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心懷愧疚。倘若這個女人可以安分守己的呆在上官府中,他日事情解決之時,他尚可為她留下一絲余地。但若是她不知進退,就不能怪他心狠手辣了。
小舞,是連神都不可以侵犯的存在。
“言盡于此,何去何從,公主自行斟酌吧。”
上官城璧也不管端靜在雪地中纏斗削薄的身影,徑自離開,走了幾步,方又覺得有些事情尚需言語。
“還有,這里是我獨思之所,今日之后,還請公主勿要踏足此地。”
癡癡的注視著那個挺拔淡漠的身影埋藏在風雪之后,端靜驀然爆發出獸鳴一般的嘶吼。雙眼赤紅的看向四周空寂的氛圍,只瞧見殘荷冬意,枯木頹廢。蒼天浩渺,黑夜難安,竟無她可以宣泄悲傷的地方。
她是誰,一國公主。金枝玉葉,黃天貴胄。為什么竟會走到這個地步。她帶了興師問罪的心情而來,得到的除了更深更痛的屈辱,一無所獲。
可是,她如此的無能為力。她的丈夫,根本不講她的身份放在眼里,她的母后,不會為她剪斷那根維系盟約的紅繩。他的兄長,更是對那個女人愛逾性命,不會為她做主責難。
如果,如果今日上官城璧愛的不是那個女人,她可以將她賜死,可以有千萬種方法折磨她,撫慰自己。而現在,一切都成為空談。
不,她絕不認命。憑什么舞琉璃可以在宮中享盡榮華,心安理得的接受皇兄的寵愛呵護,還有那么多男人為她死心塌地,守護她的幸福。然而她,真正的龍鳳子孫,卻只能在這里自怨自艾。
既然天不助她,無人護她,那么她就靠自己。他一定會毀了那個女人,她絕不會讓自己成為唯一的凄慘之人。她一聲凄苦拜她所賜,如何能讓兇手獨善其身。
舞琉璃,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尖利的指甲抓撓著雪地,雪水點滴深入肌膚,冰封了端靜最后一寸良知。
二更晚了一會,雪舞今晚吃飯晚了點。不好意思,明天開始就是陰謀章節了。更新會在八點到十點之間。若是雪舞有空,會盡力多更的。但都是這個時間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