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吶~還有多久我能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啊~再這樣躺下去,我看我回頭都該不知道這腿該怎么邁了。”
近來多是云嬋與沐言兩人相處,一來二去竟也是臭味相投,不過幾日都開始稱兄道弟。
刺客的事似乎有了眉目,容景日日操勞,但還總是抽空來此看望云嬋。左不過小小傷口,竟是死活都不肯讓云嬋在痊愈之前下床蹦跶。
“你且先忍忍,容景不讓你下床多走動自是有他的道理。不瞞你說,本來你這傷口該是早就好了。不過是因著……”
話說了一半便被云嬋截了胡,“不過是因著你這日日給它劃開又覆上,才長上又要重來一遭?”
“去去去,這說的哪里的話。”斜眼睨了眼云嬋,詭異一笑,“本來早都想告訴你的,只是你這連見著血都能直直暈過去怕是膽量不足,便一再忍著并未告訴你這傷口的實情。”
云嬋聞言立時緊張起來,豎起耳朵聽著沐言接下來的話。
“那日子你替容景接的這一刀是淬了毒的,好在容景那小子心細,用那木靈散先給你止住了這毒性發散,而后也算回來的及時。”
“我總是讓這傷口好了又長也是讓那毒血徹底排出的用意。”
云嬋趴在床上,不想這刀上竟是淬了毒的。怪不得那日容景那般火急火燎帶著自己便往這行宮趕。
轉念一想,也算你容景有點良心,萬一晚了,自己可真是立了大功,換個角度,此番也算是救他容景一命了,待回宮之后可得好好敲詐他一番。
再換個角度,萬一晚了,可是他容景的損失,自己這等曉古通今的將相之才他去哪里找?這般想著更是堅定了心中要敲詐容景一筆的想法。
“我就說嘛,我告知你實情就你這膽量,瞧,這不聽完都這幅表情了。”沐言看著云嬋臉上忽驚忽喜的表情只當云嬋是被唬住了。
哪知道床上那人正把要訛當今圣上的算盤打的叮當響。
“嘿嘿?!痹茓群龅男毖垡恍?,看著沐言開了口,“沐言,這康澤國力當是極為昌盛的吧?”
“那是當然,你別看容景這人平時待人小氣,倒是深諳這治國之道。”
沐言看著某人臉上越來越明了的笑容,狐疑出聲,“你怕不是真如這外界所傳,與容景有這,龍,龍陽之好?”
笑容驀的僵在臉上,自己不過想著試探下這容景的底,好開口要那封賞,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么不是,這沐言說的又是哪一出?
“不過也好,你吧,雖是長得不算風流,但也尚算,嗯,尚算。”半晌接了句,“尚算周正。”
“嗨呀,沒想到你們一個個的竟是這般庸俗之輩,我的才華是需要用我的外表來證明的嗎?”急著為自己扳回一城的云嬋說完一頓。
“不對啊,難不成!”云嬋瞪大了眼睛捂住嘴巴,“真是如外界傳言那般竟是斷袖之癖?”
瞅著云嬋臉上生動有趣的表情,沐言倒是生了幾絲趣味來,“以前是不是我倒是不甚明了,可是眼下,怕是有眉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