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云嬋一臉不可置信,“我這不過躺床上幾天,這宮里的人原也是這般八卦不成?”
“無風不起浪,無語不成說。”沐言看著云嬋一臉神秘莫測。
“怎么?這我倆的傳聞還有根有據不成?”
“可是你之前給容景操辦了他這二十年的第一次選秀?”
“對啊!”
“他竟是沒有怪罪于你?”
“為何要怪罪于我?當今圣上對這次選秀那可是相當滿意啊。”
“哈哈哈,我說云望舒,你可是知道你都給容景選出了什么后妃?”
云嬋瞄了一眼沐言,臉上表情盡是得意,“環肥燕瘦,一應俱全。”
沐言這邊已是笑的要岔了氣,撫著肚子坐在云嬋床邊一顫一顫。
“哎呦,我說丞相大人。你這秀選的是好啊。以前瞅著妙菱師妹的時候,我還嘆這容景眼光尚高,雖是結局不如人意但也總歸是個妙人。”
“你這,你這……哈哈哈。”沐言在云嬋的一陣怒瞪之下堪堪止了笑意,“沒見過哪個皇帝,選秀過了快要半月,芙蓉帳暖美人在懷竟還是守身如玉?”
云嬋聞言只覺迷茫,“什么意思?這后宮就是擺設不成?”頓了頓開口,“可這又跟我與他有何關系?”
“這不明擺著么?選秀選的這般不合心意竟也是委曲求全并未責怪于你,這要追究起來哪里不是一樁大罪?”
“欸~”云嬋眼看剛拿到手上的清茶被這沐言一把拿走,“咣咣”幾下便下了肚。
“你再看啊,此番你為他受傷,他這三天兩頭過來看望一遭。”
“我這可是為他受的傷,他自當上心啊,不然豈不是要遭人詬病,說這堂堂皇上竟是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聞不問。”
“旁的人這般想倒能理解,可憑我對這容景的了解,以前奉師父之命上山采藥,我這不慎跌傷了腿,他除了送我回去那日再未看過我就罷了,還去師父那兒進言說我這體質孱弱,日后要多加鍛煉。”
略作思索又接著開口,“不對,而后倒是還來過一次。”
沐言輕哼一聲,“竟是說他差了味藥,來看看我這兒是不是有。”
“噗~”剛入口的茶點還未入喉便被云嬋盡數噴了出來,“哈哈哈,沐言,你不是說你是容景情同手足的同門師兄弟么?莫不是誆我?”
這幾日兩人混的倒是熟絡,這云望舒性子坦率,不若自己見過的宮里人那般胸中多是彎彎繞繞,自是難逢知己,話不嫌多。
進來已將對方的陳年舊事知曉了個七七八八。
云嬋不曾想,這看似青澀的少年竟是那容景的師兄,足足長了容景三歲,但這性子倒是比起容景歡脫了不少。
幾日來聽這沐言講,自己與容景,伯庸,還有一個叫妙菱的小師妹師承同門,各有所長。容景擅用,沐言擅醫,伯庸善毒,那個妙菱,擅香。
云嬋看著這沐言仍舊一副誓要喋喋不休的架勢,不住感慨!
自己迄今為止雖是只見過這容景和沐言二人,都不住好奇他們的師父到底是哪位大神?竟是能同時hold住這么幾個性格迥異的人,實是令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