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一聲嬌呼中透著絲絲委屈。
陸仁賈伸手攬過程素衣腰身,上下打量一番眼前之人,“怎么?可是宮里待的不舒心不成?”
“哼!”只見程素衣輕哼一聲,用手輕拍陸仁賈胸口一下,“這皇上,怕不是真的若外界所傳那般,竟是有這不舉之癥。”說著錦帕掩面,作勢便要抽泣起來。
“什么?”難不成到現在你竟還是完璧之身不成?”
“本以為常伴皇上左右便會讓他寵幸與我,誰知,或許皇上之前大張旗鼓的選秀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
“此話怎講?”
“自那日選秀之后,后宮雖是充盈了不少,皇上倒是到我這兒來的次數不少,可是每每都是,我們二人說這話,說著說著我便不知道后面發生了什么。”
程素衣微微垂首,臉上的表情鎮靜非常,略作思考,接著說道。
“本來這皇上就勤于政事,清晨起床看不到他也是自然。前幾日,來行宮于途中休整那晚,好不容易讓素衣尋著了機會,那晚按著計劃本該水到渠成,誰知……”
說著纖纖玉手在此刻竟是捏成了拳,方還含淚的目中已是涌上了怒意。
“誰知,竟是被那云望舒壞了好事,白白錯失了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程素衣絞著衣袖,一口銀牙都要咬碎了去。
“呵,云望舒?”陸仁賈瞇了瞇眼睛,又悄聲給這當朝右相記下一筆。
“這云望舒三番兩次壞了我們的好事,本還想著讓他茍活一段時日,這番看來,他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自找的也是怪不了我們!”
“干爹文武雙全足智多謀,實是令素衣心生敬仰,仰慕之情綿綿不絕呢~”
程素衣低低俯身,微微向前彎著身子,恰是讓這陸仁賈稍稍低頭就能看到一番景色。
嘴上恭維的話說的輕巧,這身體力行也是做得再好不過!
“衣衣,你若將你這些本事盡數用到那容景身上,達到目的都只是你動動手指的事。”
“可是若皇上真是喜好男風,那素衣……”
陸仁賈抬手止了程素衣的話,“呵,就算它坊間傳聞傳出個花來,這容景也斷斷不是好男風之流,你可知,為何當年一眾嬌俏佳人,干爹偏偏選中了你不成?”
“素衣愚鈍,還望干爹解疑答惑。”
“就憑你這張臉,便是拿下那容景最后一道防線的利器,別看他暫且由著外面那些風言風語傳得沸沸揚揚,多半是為了掩人耳目,小小伎倆,也想糊弄過老夫?”
“干爹的意思是?”
“容景喜好男風自是無稽之談,你以為,任憑我們康澤民風開化,這圣上的流言蜚語竟是能傳得這般肆無忌憚?這世上,向來是只留下統治者的聲音。”
程素衣聞言,心中欣喜漸甚,看來,自己入主中宮,也是遲早之事。
“以前從未與你提起過,想著這皇上縱是再正人君子,也不至于美人在懷仍如這柳下惠,況且,還是這般與自己心愛之人相像之人。”
“嗯?干爹是說。這皇上,曾有深愛之人?”
這邊云嬋也是大傷初愈,加之近來潛心找尋回去之法,心下煩躁,剛好這兒自己也沒來過,便只身一人四處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