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皇上。”程素衣微微福身,舉手投足間盡是風情。
屋內只剩兩人,間或熏香燃燒殆盡的細碎聲響,化成鼻息間清香繚繞……
“愛妃不必多禮。”容景坐在軟榻上,程素衣見狀連忙遞上茶水,在身旁盡心伺候著。
“進來太多瑣事,擾的朕實在是脫不開身。多日未見,倒是冷淡愛妃了。”
說著抬眼撇了眼伏在身側的程素衣,只見她也是靈巧,就勢便是一副委屈神色,開口所言確實乖覺非常。
“皇上日理萬機,憂國憂民,身居高位自是不若臣妾這般弱質女流,一心只是想皇上龍體安康,別無他求。”
“康澤有幸得皇上這般明君,臣妾也有幸得皇上這般良人,高興都來不及,哪里還會有半分埋怨?”
“愛妃真是知書達禮,深得朕心。”輕呷一口茶水間,那程素衣的手已是攀上了容景胸膛。
有意無意打著圈,隱隱透著一絲勾引的意味。
“像你這般女子,若是來日方長,萬般榮耀,自是皆想給你。”
程素衣聞言眼眸微閃,萬般榮耀?皇上這話,可是想將后位留給自己?
“皇上~”
程素衣嬌嗔一聲,便撲倒在容景懷里。
干爹不過前兩日問詢了自己近來狀況,這才沒過多久程瀟便受著皇命去了邊疆。
旁的人不知他們之間的牽扯關聯便是罷了,這陸人賈在先,程瀟緊隨其后便有了動作,難免讓人懷疑這其中必定是有著關聯。
自己左不過就是想當上這皇后,入主中宮,一統六宮,這他們再怎么斗個你死我活,自己自是不在乎。
既然無論如何自己的目的都能達到,這容景一時半會兒怕是仍為舊情所累,這倒無妨,時間,便是最好的解藥。
相比之下,較之那體態渾圓,油膩老男人陸仁賈,這容景的條件,顯而易見便分出了勝負。
況且,這容景自是本就是這九五至尊,名正言順。
就算這左相一干人等來日謀事成功,也難免一朝敗露落得個謀逆的大不敬罪名。
程素衣思量至此,半褪衣衫,自是知曉自己此刻這副模樣有多迷人。
暫且兩邊都先應付著,誰的糖比較甜能夠吃到嘴里,她,便拜倒在誰的門下。
嗲著聲音開口,“皇上,夜已經這般深了,您百日里忙于政事,自已是疲乏的緊,不若,臣妾服侍您早些歇下吧。”
容景倒是破天荒并沒拒絕,放出去的餌,得讓魚兒吃到嘴里一點兒才好上鉤。
容景的衣衫被這程素衣一件一件脫下,那期間總是帶著撩撥的手不安分的緊。
暗暗隱下心中不快,這女人,未免心思暴露的太快了點,這陸人賈,在這用人方面,多少沒那么細致。
“皇上。”
容景聞言抬頭,漫不經心挑起程素衣一縷秀發,難免要有一番裝模作樣。
“臣妾這兒,似是有什么東西扎著肌膚不太舒服,皇上可否幫臣妾瞧上一瞧。”
語畢,容景眼神微瞇,只見程素衣褪了衣衫,露出整塊光潔的背部,此刻正赤條條袒露在容景面前。
“皇上,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