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聽后氣結,這個女兒終究不如雨菲通透明白,遂生氣的又道:“你還問,還不是你,什么時候生病不好,偏偏在那個晚上出一身的豆花?還偏偏趕上他和那個不要臉的姘頭一起給他家的小五打疫防針。這才讓媽媽察覺到端倪,就這么禍從天降的惹火燒身了。好了,現在又是誰都沒有燒住,還偏偏燒住了你這個可憐的媽媽。”
雨燕仍是聽的一頭霧水,她生個病還要擇個時間的嗎?如果她有那個挑時間的能力話,她還不如選擇不生病不是更好的嗎?
真是郁悶至極,可是她仍然不明白,那晚和今天小王氏的死,有什么關系?
江母看女兒仍是一副糊涂蟲的模樣,就不得不說破開的道:“那江曉曉的媽媽生的兒子,是江有民的種,你難道和江笛一起這么久還沒有發覺嗎?不然小王氏這段日子里,怎么可能會天天以淚洗面,郁郁寡歡,和一以前的她大相徑庭,有著天淵之別?”
說得雨燕張口結舌,這是個什么情況,還有這樣借腹生子的嗎?
而且兩家還挨的那么的近,一頂大大的紅帽子就這樣的戴在小王氏的烏云密布的頭上,難怪那天晚上看她那么的傷心欲絕,是個女人,恐怕都無法接受得了這樣的事實真相。
還有那個艾氏的丈夫,江曉曉的爸爸是傻瓜的嗎?老婆明目張膽給他戴綠帽子,還把野種記在自己的名下,他傻了的嗎?大人的思想她真的不能理解!
江母見這個快要十五歲的女兒,還是一副天真不肯面對事實真相的樣子,不再想繼續和她交談的站了起來,準備去做晚飯。
誰知雨燕又追問一句的道:“媽媽,真的不是你在江笛媽媽面前說的嗎?”
江母聞聽此言,手下意識的捏緊雙拳,轉過身來惡狠狠的瞪視著江雨燕道:“別人這樣說你的媽媽,難道你也要這樣說嗎?還嫌媽媽的煩惱事太少了嗎?你以為這個事上,就媽媽一個人不是傻子嗎?稍微比你聰明成熟一點的人,都會一眼看出來的事,這都快兩年了,還能不轉到江笛媽媽的耳朵里去嗎?何況她也不是一個傻的。”
雨燕看看媽媽氣紅了眼,忙又道:“媽媽,我不是不相信媽媽,我是想要得到媽媽肯定的答案,以后見到江笛的時候,也不會因為愧疚,而不敢面對她。還能真心真意的勸慰開解她。”
“好了,以后不要再和她來往,更不要和她家里任何人來往。媽媽剛剛說的都是廢話嗎?”吼完這句,江母就走出大門,不再理會雨燕。
雨燕癟癟嘴角,江笛又沒有錯,干嗎一桿子打翻一船的人,歸根結底的錯誤也是江笛爸爸江有民的錯,她家的三個孩子何其的無辜,這是連孩子都要受到連帶之責,要被村民孤立圍攻而無援嗎?
且說小王氏要出殯的頭一天,是在三天之后,她的三個孩子都小,又沒有兒子傍身,娘家父母也是子嗣單薄。那天就來了她唯一的親生姐姐和一個遠房的堂弟,堂弟剛剛才二十出頭,還沒有成親,來了和沒來基本上沒什么區別。
而她娘家的父母,自從她出事那天來看了一眼,捕風捉影知道得來的真相后,就生氣的要拉著江笛三姐妹回去他們老王家。
拉拉扯扯的一方要孩子們跟著他們走,江有民的這一方不準孩子們走,就這樣兩方鬧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還是江笛對著親外婆和親外公說了一句:“外公,外婆,我不去媽媽小時候住過的的家,我要幫媽媽守著她這個最愛的家,現在她就這樣突然猝不及防的走了,我卻不能就這樣讓這個家散了。外婆放心,媽媽舍下的東西,我偏要把它撿起來。您老人家的身體不好,還是先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