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校長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他們嗎?畢竟這件事是因他們而起的,所謂無風不起浪啊~~”齊遠不想放棄這次扳倒方正的機會,所以唯恐天下不亂的朝著校長說道。
“你是真的擔心學校,還是在為你自己著想?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盤,你得心眼太小了,就是這一點你就比不上方正。”副校長和校長有著幾十年的交情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校長的想法,齊遠這個人心胸狹窄,一直以來都嫉妒方正,平時不說是因為都是小事,可是如今看來若是再不提醒一下,齊遠可就要真的走上歪路了。說完后,校長和教導主任都離開了,只剩下齊遠一個人呆呆的立在那里。
另一邊青箏和方正出來沒有多久,就碰到了在那里等候著的蔣馨幾人,方正和青箏說了一聲后就離開了,倒是果果看到青箏出來了,急忙的跑過去,一臉擔憂的說道:“青箏,怎么去了這么久?你們在里面都說什么了?說怎么處理你們的事嗎?”
“沒有說,不過我相信校長會好好處理這件事的。”青箏總覺得校長為人很好,而且他并沒有直接相信照片事件,而是選擇調(diào)查。所以她相信真相一定會浮出水面的。
“你是說校長親自審查這件事,看來這次的事件的確不容小噓!”皇司澈在聽到校長也出面后,就露出了更加擔憂的表情,畢竟能夠讓校長親自處理,這代表著事件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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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飯后,皇司澈將蔣馨送回了女生宿舍,不過他并沒有返回寢室,而是向?qū)W校的停車場走去。皇司澈剛剛?cè)〉杰嚕吐牭缴砗笥腥私凶约骸?/p>
“澈,這么晚了還有去那里?”一個身穿藍色襯衣,黑色西褲包裹住挺拔修長的雙腿,精致而秀美的五官,此人不是在調(diào)查青箏事件的歐竟晨,又會是何人呢!
“晨!哦~昨天我爸說溫伯父找我有事,所以我就去看看。”皇司澈沒想到這么晚了,還會碰到晨,所以十分驚訝的說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嗎?”
“還好吧!還差一點,就可以了!”晨有些失落,今天找到好幾個電腦高手,讓他們?nèi)ゲ榘l(fā)布消息的IP地址,可是總是會受到干擾,無奈自己在那里也幫不上什么忙,所以才想著回來換件衣服。
“那你要抓緊時間了,今天青箏已經(jīng)被叫到訓導處接受調(diào)查了,如果再找不到真兇的話,恐怕就要真的被開除學籍了。”皇司澈故意語氣嚴肅的說著,其實他是想試試晨這次為什么要幫助青箏,之前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晨總是抱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態(tài)度,可是今天中午他清晰的看到晨因為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的,甚至不顧形象親自去找線索,這樣的晨是澈沒有見過的,所以他想把事情說得嚴重一些,一方面可以給晨動力,另一方面他想看看晨的反應究竟是不是自己猜想的那樣。
“什么?這么快學校得領(lǐng)導就參與了嗎?天哪!”晨果然沒有辜負澈的用心,在聽到青箏被叫到訓導處后就露出一副擔憂的表情,更是表現(xiàn)出一副挫敗感,“那她有沒有事?她還好吧?被叫到訓導處還能好嗎?真是的,我去問她好了!”晨說完就丟下皇司澈一個人,朝著停車場的出口走去。
“喂,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就這樣走掉很不禮貌的!”皇司澈故意在晨的身后大喊大叫,等到晨走遠以后,皇司澈才露出一副奸詐的表情,嘴里還念念有詞的說道:“湯姆森都不去夜店了,只剩下你多孤單啊!看來你也有可以牽絆住自己人了!”
皇司澈看著走遠的晨覺得很是欣慰,現(xiàn)在他只希望晨可以替青箏解決這次的事情。他現(xiàn)在擔心的不止是青箏的事,還有蔣馨和溫慶海之間的關(guān)系。從蔣馨的口中知道,溫伯父是在當年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他先和蔣馨的媽媽結(jié)婚,可是卻又在外面金屋藏嬌,蔣馨的媽媽因為知道了溫伯父得事承受不了打擊,所以選擇了自殺。蔣馨因此憎恨溫伯父然后離家出走。
這應該是男人標準的喜新厭舊,可是無論從那次宴會上,還是第二天溫伯父來找蔣馨的態(tài)度來看,溫伯父都不像一個會腳踏兩只船的人,他對那段感情的愧疚,他對蔣馨請求原諒,他對蔣馨的疼惜全部印在臉上,這根本不像一個鐵石心腸的人會做到的。難道他們之間有著什么誤會,所以才造就了今天的局面。
皇司澈一路懷著眾多的疑問,開車來到了溫家,“我是皇司澈,是來拜見溫伯父的!”皇司澈朝著大門設(shè)置的無線遙控裝置說道。
“好的,請進!”門鈴處傳來一個大嬸的聲音。
皇司澈在進到大門時,就被一個女傭裝扮模樣的人領(lǐng)到了溫家的書房,女傭恭敬的說道:“請進去吧!老爺?shù)饶芫昧耍 ?/p>
“好的!”皇司澈來之前已經(jīng)和溫慶海打過招呼了。所以得到交待得女傭才會將澈直接帶到書房。女傭走后,皇司澈整理了一下衣服,才打開門走了進去。
“伯父!”黃花梨的精致地板,古樸的紫檀木家具,書房內(nèi)擺放著各種珍稀古玩,墻壁上掛著一副用狂草書寫的“心如止水”四個大字。皇司澈走進去,朝著坐在辦公桌后面的中年男人說道:“請問您找我什么事?”
“澈來了,先坐下再說吧!”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溫靜的父親溫慶海,只見溫慶海走到一個柜子前從里面拿出一包茶葉,然后再走到飲水機旁拿出泡茶的茶具,親自給皇司澈泡了一杯茶,“嘗嘗,這是今年新到的龍井,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伯父,我怎么敢當讓您親自給我泡茶呢?”皇司澈恭敬的從溫慶海的手里接過茶杯,然后才慢慢的放到嘴邊品了一下,“嗯,的確是好茶,甘甜而清香!”
“嗯,你們這個年紀的孩子大都喝不慣茶了,不過聽你父親說,你還是對茶有些了解的。”溫慶海拿著一杯茶再次遞到澈的面前,不咸不淡的問道。
“是父親夸獎了,我只是沒事時愛自己泡茶而已,不過我那里今年的確有人從云南給我捎回了一些上好的普洱,什么時候有空給溫伯父送上一些?”皇司澈并沒有再問溫慶海找自己過來的原因,而是接過來溫慶海遞的茶后,繼續(xù)圍著茶葉討論,他很想知道溫慶海找自己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等你下次來記得給溫伯父帶來就行了,不著急的。”溫慶海看澈沒有切入正題,自己倒是有些忍不住了,畢竟關(guān)系著自己的女兒,所以溫慶海首先開口問道:“上一次去學院找馨兒,澈也是在的。看起來澈和馨兒的關(guān)系很熟!”
“是的,我們正在交往。”皇司澈其實一早就猜出來溫慶海找自己的原因就是蔣馨,如今得到了驗證倒也不稀奇。不過商場上誰都知道溫慶海是個沉穩(wěn)的人,在商場上只要溫慶海看準的投資,他都會小心翼翼,穩(wěn)扎穩(wěn)打的來,比耐性怕是沒有人贏得了溫慶海。如今竟然為了蔣馨竟然耐不住性子,果然誰也逃不了血肉親情這一關(guān)。
“你們在交往?那么我們家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溫慶海其實那一天就看出了澈和馨兒的關(guān)系不一般,不過親自得到澈的回答還是有些驚訝。
“是知道了一些,不過并不是太過仔細,還是那天從宴會出來蔣馨說給我聽的。”皇司澈也沒有多做隱瞞,其實根本沒有隱瞞的必要,自己和蔣馨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全校都已經(jīng)知道了,相信自己不說,溫靜也會告訴溫伯父的,至于蔣馨家庭的事,更是自己將來妻子得事,所以知道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