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沐曦托著腮拿著象棋,在棋盤比比劃劃的時候,窗口咚咚咚的一聲,一個陌生的男子就站在窗口望著她。
云沐曦站起身有些奇怪觀察他的問道:“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呢?”
望著她的神色不似作偽。焦子玨笑道:“我是新來的侍衛(wèi),和隊伍走散了。不懂得規(guī)矩,讓姑娘笑話了。”
“那你趕緊去找人啊,別傻站在這里,被侍衛(wèi)長知道的話會打你一頓的。”
“我這就要回去,可這只小鳥怎么辦?它掉在地板上了,如果我就這么給它放在原地的話,怕是晚上就會凍死的。”
“小鳥?在哪里撿的,讓我看看。”
焦子玨伸出手仔細的盯著云沐曦,見她一臉坦然的走到他的面前,看著他手里的小鳥。
“真是可憐。怎么就掉下來了。要不你把它交給我吧,我叫人把它放回去。”
“姑娘,真是善良。”
云沐曦聽到有人夸贊,嘻嘻一笑道:“那是。”
焦子玨將小鳥放在他的手上,順勢劃過她的手。云沐曦絲毫沒有察覺的樣子還是笑瞇瞇的望著他手里的小鳥,她抬頭愜意的摸著小鳥的小腦袋道:“窩在哪里,你跟我說一下吧,不然我等會怎么讓人家送它回去。”
“就在那棵。對了,姑娘,你的手怎么這么冷?”
云沐曦還是一直盯著小鳥,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因為我生病了呀,女人生病都是這樣子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姑娘居然生病了?在下略懂醫(yī),是否可以為你把一下脈?”
“你也懂醫(yī)術(shù),可是我的病不好治,我奶奶醫(yī)術(shù)高明,她連我得了什么病都不知道。”
“多看一次多一次機會不是嗎?畢竟一個人的學(xué)習(xí)有限。尤其是當(dāng)大夫的,看過的病雖說不計其數(shù),但也有沒見過的。概率問題嘛。所以并不是醫(yī)術(shù)高明,就懂得天下間所有的病,你說我說的有道理嗎?”
“你這話也有道理。”云沐曦伸出手,乖乖的放在他的面前道:“說不準(zhǔn)你真的會呢。”
焦子玨摸上她的脈,只覺得這脈氣若浮絲,絲毫不是一個練武者該有的脈。
“對不住了,姑娘,你這脈我實在沒看見過,真是對不住了。讓你希望又讓你失望。”
“沒什么,我原本也報什么希望,你也別放在心里了。”
“沐曦。你在跟誰說話。”
云沐曦一回頭對著秦博懷笑道:“一個新來的侍衛(wèi)迷路了。”
她一轉(zhuǎn)頭身,已經(jīng)沒有了焦子玨的影子。秦博懷匆匆地趕到她的面前,四處張望道:“那個什么侍衛(wèi)在哪里?”
云沐曦一臉啞然道:“剛才明明還在的呀。我一回頭他就不見了,爺爺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嗎?
”
秦博懷搖頭。新來的侍衛(wèi)?怎么可能。逍遙殿里面侍衛(wèi)都是精挑細選,從來沒聽出還有人會迷路,這話編出來也只有云沐曦會相信,。只是沒有必要告訴她,只會讓她產(chǎn)生恐懼。
秦博懷望著窗外重重的侍衛(wèi)沒想到焦子玨居然能夠在他和梅言的眼皮底下輕易的找到沐曦的行蹤。
他自練武以來從來都是心高氣傲,但是此時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焦子玨的武功確實高他一大截。甚至他連焦子玨的影子都沒辦法追蹤,簡直丟盡了他老秦家的臉。他不得不承認(rèn),武圣榜第一,焦子玨實至名歸。他就是再練個十年,也跟不上他,丟人丟人。他一直搖頭嘆氣,默不作聲,看著云沐曦一頭霧水。
當(dāng)秦博懷和梅言在張弦面前稟告焦子玨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接近的云沐曦時候。張弦的手一抖,茶水直接灑在地上。背后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鐵青著臉問道:“你們確定他輕易的繞過你們和沐曦說上話了嗎?”
秦博懷唉聲嘆氣抬頭望天,梅言恭敬的作揖道:“確實是如此,屬下無能,有負殿下的期望。殿下恕罪。”
秦博懷嘟囔著道:“應(yīng)該也沒什么事情吧,我問了一下沐曦,她就是和焦子玨聊了幾句而已,沒說幾句話呢,孫女婿何必如此呢。”
張弦著急的在邊上走來走去,感覺自己沒有辦法冷靜,他絕對不能再讓焦子玨動他的人。他微微惱怒道:“難道就讓他在逍遙殿來去自由嗎?此時他能和沐曦說上話,下一次就能輕易的在我面前出現(xiàn),萬一他有叛逆之心,你們有誰能攔得住他。”
秦博懷和梅言互看了一眼,都慚愧的低頭。也是無可奈何,他們二人技不如人,要解釋說明也解釋不出來。
張弦猶如熱鍋上的螞蟻,望著他們二人道:“抱歉,我剛才太心急了,難道就沒有任何人能對付焦子玨嗎?”
秦博懷摸著胡須道:“你是不知道,孫女婿,焦子玨練的是純陽的功夫,一般來說,這是天才之人才可修煉,你看他的這份功力就知道他是練武的奇才。這樣的天縱奇才,豈是我們普通人能比的呀。也不知南君懷走了什么狗屎運得了這般人物,唉,孫女婿,我看這個郢都——不,應(yīng)該說瀛洲,方丈,蓬萊這三地,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這個武圣榜第一名副其實。以前我沒看見他的實力,還覺得委屈當(dāng)著第二,這次見著了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能排在第二就不錯了。”
這樣的話張弦并不想聽,他只想找出對策,他坐在椅子上,郁悶道:“就算他是天下第一,難道真的一點缺點都沒有?這不可能,一個人怎么可能一點缺點都沒有呢。”
梅言一直低垂著頭,忽然抬頭急切地望著張弦道:“他有缺點。每個武圣榜上的人都有缺點。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練武的人每個人都有特殊的命門,如果被破命門的話那那這個人的武功就不會再像之前剛純厲害。”
張弦終于在黑暗見到曙光一般高興道:“你是說只要破了焦子玨命門他就不會這么難對付了?”
秦博懷咳嗽一聲,示意他不要那么開心的那么早“這種命門一般都是絕密的事情。誰都不會說出來的,焦子玨武功這么高,我們連他的身影都追蹤不到,如何談破他的命門。”
焦子玨的命門?張弦拽下脖子上的天書,拿在手上立刻金光一閃出了黑色的字眼,秦博懷和梅言勸、全都湊上去一看,頓知這天書真如天書一般什么都看不懂。
梅言望著張弦嘴角微揚起,問道:“殿下,您已經(jīng)知道焦子玨的命門在哪里了?”
張弦只是平和的盯著門外的風(fēng)景,計上心頭,只是不便說破,他淡定的回答道:“焦子玨他的命門由我來破。”
秦博懷和梅言皆被他冷峻的神情所嚇到,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