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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鳳凰劫:神探王妃

第七十七章

上頭那人輕笑一聲,俯視著他道“乞丐本是弱勢群體,按說該放你一馬,但你今日所做所為,實乃不配為人,留著也是個禍害,我還是做回好人,解決了吧?!?/p>

言畢他輕輕抬抬靴子,一腳踩向他脖子里的那片碎片,直到地上的人再無法掙扎。

張子蕭將母親放好,聽了聽她微弱的脈搏,才稍稍放下心來,看著進門不久的錦衣華服的兩男子。

一人著黑紅衣袍,筆直高挺,但眉眼里有那么一股戾氣,讓他有些害怕,而另一人,一身天青色暗紋衣袍,烏發(fā)如玉,皮膚奇白,五官深邃,看上去很溫和,張子蕭確覺得為什么眼前人,明明是一男子,確給人感覺像女子一般,但又比女子英氣。

那天青色長袍男子笑道“燭兄,別這樣,會嚇著孩子的。”

那被稱為燭兄的人稍松了口氣,轉(zhuǎn)過臉去,不看張子蕭母子。

那溫和男子道“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膽識,你可知,若不是剛剛我剛門外那人殺了,今日這廟便是你母子二人的墳場?!?/p>

張子蕭一臉戒備,嘴唇緊抿著不說話

那男子也不急抬眼看了看他身后的葉氏“若無人救治,她活不過今晚?!?/p>

張子蕭聽聞,渾身一顫,他緊緊咬了咬嘴唇道“你想怎么樣?!?/p>

那男子眼神飄過一絲贊賞“你可愿我為所用?”

張子蕭抬頭不解的看向那人姣好的眉眼

男子自嘲的笑了笑,眼前這還是個十歲孩子,自己這樣說他肯定不明白

“我的意思是說,我救你母親,給你住所,你為我做事?!?/p>

張子蕭不響

半晌,身后傳來葉氏痛苦的呻吟聲,他才緊緊皺了皺眉頭鄭重點點頭“我要你找來最好的大夫,救我娘?!?/p>

男子蹲下身,笑道“成”

于是從那日起,十歲的他便成為了那天青衣袍男子的人。

多年后,他仍記得那間城外破廟里的簌簌落雪,仍記得那天刺骨的寒風(fēng),仍記得母親重傷昏迷衣衫不整的樣子。

他不知道那人是誰,什么身份,只知道他給他找來最好的師傅,傳授他武藝,找來最好的文人來給他授課,同時,還有一項技能是那日的黑紅相間衣袍男子來教他的,暗殺與密諜。

小小年紀的他甚至猜到了這人的目的是什么,他內(nèi)心曾經(jīng)有過抗拒,他自幼跟隨江家的兄弟樣一起,他們皆是那樣坦蕩光明磊落之人,而如今,他確因為生計被迫落于陰暗。

幾年后他的功夫突飛猛進,如那青衣男子所料,他成了他所有密衛(wèi)中最優(yōu)秀的人

后來他才知道那黑紅衣袍的男子名喚燭黎,是那天青袍男子的朋友,當然他是這么認為的。

只是有一次他去賀蘭王城執(zhí)行任務(wù)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那兩人同時出現(xiàn)在他面前,那青袍男子比幾年前見時,更美了,對,是美,或者說更像女人些,但是,當他看見那個名為燭黎的男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著青袍男子時。

他渾身顫栗,那種眼神,那種眼神根本不是兩個男人,朋友之間該有的眼神。

那眼神里充滿了依戀,寵溺,愛護,溫柔,與一點糾結(jié),他怎么也想不出一個人,如何會有這么多種情緒雜糅在一起。

十年后

當他再次見到燭黎時,他更加吃驚,因為眼前這個人,再也不是當年那個高大挺拔,雖然眼神陰鶩,但英氣勃勃的男人了。

眼前的他萎縮在一件黑袍里,臉上一半面銀制面具,曾經(jīng)的烏黑玉如的長發(fā),已變得干枯灰白,周身散發(fā)著陳年腐朽的味道,發(fā)生了何事,他無從知曉。

后來他那個年少時的玩伴,那個比他小三歲的鄰家女孩突然出現(xiàn),他有些慌亂,但也有些驚喜,慌亂的是怕那樣聰明的她會發(fā)現(xiàn)自己所做的那些陰暗詭譎的事,驚喜的是他母親很高興見到這姑娘。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十年后再次重逢,早年曾有恩于他們母子的江氏,已遭了滅族之難,他心里很難過,這么多年他仍記得,自己在張府上被受欺凌,皆是江離與江蘅替他出頭,張家的其他兄弟姐妹們皆不與他一起玩耍,只有江蘅帶他一起,讓他跟著讀書識字習(xí)武。

那些年少時純真而美好的感情。

他知道江離的到來是為了找恒王為其翻案,那時,他受那青衣男子所托,一直潛伏在恒王府,什么也不用做,只需將府中那風(fēng)華絕代的人的行蹤一一匯報即可。

后來江離在母親的促成下入了王府,自己雖然心里不贊成,但還是希望能為她做點事情。

只是她到來了,自己便如同被放逐一般,連帶著那人身邊最受寵信的人一起,常常在外執(zhí)行不大不小的任務(wù)。

他心知,原來府里那人早已知曉自己的身份,只是這么多年來還將自己留在身邊,雖隱忍不發(fā),但也不代表可以任人欺瞞。

只是他一直想不明白,那青袍男子與恒王殿下有何關(guān)系?

他當然樂見其成,在外地做些不大不小的事情,由于常時間得不到他的情報,青袍男子哪里早已不耐煩,但又不好做的太過明顯讓人發(fā)現(xiàn)。后來燭黎讓他去城東客棧引一名叫花柏的男子出來,不曾想,那天他剛剛到了城東門的客棧,便看見畫像中的男子,步履不穩(wěn)的向著他母親的酒坊里走去,兩店之間本來就離的很近,當他再想去引開那人時,已來不及。

他便看見燭黎自酒坊后門悄悄進去,遙遙的在店的另一角地上,我拿出一塊黑呼呼的東西,放在桌上,遠遠的聽不清楚他在說什么,但沒多久,便見他指尖突然發(fā)出詭異的紅光,那紅光很微笑小,藏于他黑袍中,幾乎看不見,但目力極好的他,看清楚了,他手指尖上那縷詭異的紅光,正慢慢的向著他身旁的一個酒壺里移動著。

而此時,他不著痕跡的將自己這一壺與柜臺上那一壺換了下位置,便甩袖離開,而就在他離開的同時,母親拿過燭黎剛過的酒到了花柏面前。

他剛想前去阻止時,便見燭黎于長街對過向他打手勢,他狠狠捶墻,不忍看了一眼店內(nèi),終是轉(zhuǎn)頭離去。

他想若是花柏死在自己母親酒坊,母親肯定會受牽連,但那人的命令更不敢違抗,只好再想辦法。

后來母親被抓,自己因燭黎臨時給的任務(wù)分身無暇,恒王竟然出手,借江離之手救了自己的母親,并派人告訴他了這件事,他知道,這人是在等著自己攤牌。

就在他以為那人會對他圍追堵截問到底時,那人于清風(fēng)明月間淡淡問道“你只需將他們的下一步計劃告訴我即可,其余我皆無興趣知曉?!?/p>

他心神一顫,重新抬起頭,打量著眼前這人,那樣深邃的眼底,看不出任何情緒,但眼神翻涌間,凌厲之氣乍然而出,這種感覺,這種感覺怎么那么像那青袍男子所給他的感覺。

于是他也如他所愿,只說出了永州的計劃,本以為他會派別人前去,畢竟自己已經(jīng)是暴露的諜者。

不想那人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聲“由你去吧,現(xiàn)在出發(fā),也許還能來得及阻止。”

他的心咯噔一跳,本以為他會放過自己,沒想到這人竟然想用這種方法,借敵人之手除掉他,他眼底閃過一絲殺氣

頭上那人道“你與南柯一起,帶上賀舶一起?!?/p>

他不敢再想其他,領(lǐng)命而去。

永州回來后,他便收到了王城來的消息,讓他撤離賀蘭尋身邊,原以為不會再與那人有交集,但沒過幾個月,他就接到任務(wù),殺了天牢中的姚中元。這是最后一次執(zhí)行任務(wù),完成后,他便是自由之身。

自由之身,這十年來,他最向往的便是這四個字,不用再活在黑暗里,不用再殺人,可以坦蕩的活在陽光之下,不用再偽裝成傻大個。

他從王城特殊渠道知曉,提審姚中元的便是江離,甚至知曉她所審問的每個問題。

那時他才隱隱覺出些端倪來。

原來江離所要尋的仇人,很有可能與青袍男子有關(guān),江氏一族的手筆,很有可能就是他的所為。

他沒有辦法,只得去執(zhí)行。

那一夜,他跟蹤那兩名少女,他知曉,江離身邊那姑娘是南疆族人,擅異術(shù),于是他只能倒掛于天牢懸窗,在光線不充足的情況下,出手殺了姚中元。

一天后,他向賀蘭尋辭行,確在無意中聽到姚中元沒死,還活著時,他慌了,甚至來不及分辨這話的真假,十年了,自己想擺脫那人的控制,如今馬上可得,確沒想到,任務(wù)失敗,失敗意味著什么。

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十年來執(zhí)行任務(wù)達千件,從未有過失手,那些殺的人里,有婦孺,也有高手,有官員,甚至有時可觸機關(guān),但次次都是敵死我生。唯這一次。

他便冒險潛伏那處皇家別苑,等著時機,將那早該死于天牢之人一擊致命。

確沒想到,那只是一個局,一個專為自己設(shè)的局。

當母親的身體在他懷中漸漸冰冷,雨水將的的眼睛砸的生疼,透過那密集的雨簾,他看向馬上男子意味深長的眼神,呵呵,真可笑,他重來就沒打算放過自己。

第二卷完,第三卷羌笛桐花

憶水若寒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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