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呢?”
江煙歌氣急“我走。”
還沒走一步就被打橫抱起,頭已經埋在了段殊玦的懷里,他懷里都是清香,好聞極了,和前世的味道都不同。
“你做什么——”江煙歌瞇著眼看著自己離地面已經越來越遠,心瞬時揪了起來,伸手就不自覺得勾向段殊玦的脖子,死死勒著,不敢松手。
段殊玦嘴角漾起了幾不可見的微笑,還是個怕高的小丫頭?平日裝的老成。
“帶你看看大涼的大好河山”段殊玦輕笑,腳步仍是踏著屋檐不停的向前跑著,時而離地,時而落在檐上,卻都是高極了。
“不需要......你放我......放我下去就......就好”江煙歌死死閉著眼睛,她是真怕極了。
“怎么,不看了?”段殊玦看著懷中輕輕顫抖的少女,嘲弄般的問道。
“不看......了.....不看了”江煙歌吃癟的緊閉著雙眼,使勁的搖著頭,若是段殊玦手沒個準,這要掉下去,渣都不剩。
“說?是不說?”段殊玦蠱惑般的問道,聲音里全是風流的腔調。
“說說說。”江煙歌閉著眼,頭點的如搗蒜泥,她是真怕。
轉眼段殊玦已經帶著江煙歌找了處偏僻的巷子落下了,他將江煙歌輕輕放穩,“說吧。”
“好吧,興許我說出來你不信。”江煙歌聳了聳肩,早已想好了胡話,胡編亂造她是真厲害。
“嗯?”段殊玦挑著眉,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他不信面前的少女會乖乖說出口。
“其實我是喜歡你,早就對你的喜好了如指掌,我連你愛吃什么都知道”江煙歌說的滔滔不絕,口若懸河
“嗯,繼續說下去......”段殊玦隨意倚著墻壁,看著面前的少女說著胡話。
“我說完了。”江煙歌看著段殊玦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湊近他就問道“你不信?”
“我信。”段殊玦把長腿一收,立馬站的筆直,伸手就扣住了江煙歌脖子,附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過你要再不說實話,我就帶你再飛一遍,飛到本王開心為止。”嘴角邪笑。
“.......”真是個惡魔。
“別別別,您大人有大量......“江煙歌努力搜刮著但凡可以用上的相比較而言恰當的解釋時,段殊玦已經打斷了她的話。
“給你時間,我欠你一個愿望,你欠我一個解釋”段殊玦只留下一句話,轉眼就躍上了屋頂,“下次見,小丫頭。”
“唉唉唉,你帶走我啊”江煙歌看著越來越遠的段殊玦欲哭無淚,這人還真是生性殘忍冷酷,一點都不懂憐香惜玉,這是哪兒她都不知道。
她轉著圈四處探頭找回府的路,卻轉來轉去都不敢踏出一步,到底是害怕,對自己不了解的事硬來只怕會背道而馳。
江煙歌癟癟嘴,一時也不知都該怎么辦了,也不知道晚上會不會來什么人,眼下四周偏僻,四條都是路,一條走一下也得試好久,明早都不知會不會得了將軍府。
“抱著我,走了。”江煙歌還沒反應過來,腰上一緊,段殊玦已經折了回來。
真是個隨心所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