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今天再次從陳慶之的身上,見到了這詭異的一幕,差點嚇的魂飛魄散。
別人搞不懂那一瞬間究竟發生了什么,但紅姐心里卻明白,這是類似于電視中的武功。
一花一葉、一草一木皆可殺人,所以,紅姐才會用計讓小青那兩個笨蛋下去阻止陳慶之一會,自己則收拾錢財,帶著值錢的東西逃走。
至于報仇嗎?別開玩笑了,遇到這種飛檐走壁的高手,還是有多遠逃多遠吧!報仇的事還是別提了。
左右望了一眼,紅姐心里有點心虛,雖然帶著太陽鏡和太陽帽,將面部全幅武@裝了起來,但心里還是怕啊!
見到沒有人注意到自己,心里這才稍微放松下來,取出電話,撥通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號碼,小聲的說了幾句。
今天可能真的是紅姐倒霉的日子,她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但電話那頭說話的聲音很大,讓坐在她邊上的臭要飯花子給聽去了。
“紅姐嗎?這個奇怪的女人是紅姐嗎?大哥哥要找的人該不會是她吧?“臭要飯花子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和陳慶之對話的那個小男孩。
小男孩打聽了一圈沒有打聽到紅姐的下落,反而被別人嘲笑了一頓,他也累了,便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休息一會。
誰曾想到,他這邊剛坐下來,便有一個奇怪的女人走了過來,當時他也沒有注意,林子大了,各種奇葩的人都有,別說全身打扮的遮遮掩掩,哪怕就是大夏天的穿著棉被他也見過,自然見怪不怪。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電話之中的人竟然叫眼前的這個女人為紅姐,小男孩再看看她的穿著打扮,心里想道,這么熱的天穿的這么多,一定有鬼,她應該就是大哥哥要找的人吧?
想到這里,小男孩不淡定了,他的命運從這一刻起徹底發生改變。
撿起坐在屁股下面的板磚,小男孩趁著紅姐不注意的時候,悄悄的摸了上去,一個當頭照,卯足了力氣砸在紅姐的后腦勺上。
嗯的一聲!
紅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便已經昏了過去,昏迷的時候心里還在想,是誰在偷襲我?
只怕她做夢也想不到,偷襲她的正是之前被她瞧不起的臭要飯花子小男孩。
“喂!喂!喂!紅姐你怎么不說話了?你那邊怎么了?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紅姐這邊突然昏迷,電話那頭急了,急迫的在叫喚著。
“一不做二不休!”小男孩目光一狠,撿起地上的板磚,對著紅姐的最新牌橘子手機砸了上去。
噗通一聲!
市面上售價為6500元的最新款橘子手機,竟然被小男孩一塊板磚給砸了。
砸巴了一下嘴巴,小男孩也有點目瞪口呆,望著成為一灘垃圾的橘子手機,嘀咕道:“我就這樣砸了一部6500元的橘子嗎?好像不是在做夢吧?”
回過神來,小男孩扔掉板磚,望著昏迷中的紅姐,為難了一會,心想怎么將這個女人弄到和大哥哥約定的地點。
想了一會,小男孩忽然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冷笑兩聲,抓著紅姐的高跟鞋就要離開。
剛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嘀咕道:“要是半路上這個女人醒來了怎么辦?”
想到這里,小男孩在地上找了一遍,最后只得將板磚再次撿了起來當成武器,嘿嘿!要是紅姐敢半路上醒來,一個板磚再將她給放倒……
主意很好,也很強大,只是苦了紅姐,一路上她至少醒來三次,都是因為痛才醒來的,身體在地面上拖來拖去,不痛才怪呢,等她醒來,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一塊板磚從天而降,又將她給放倒。
路過的人,見到小男孩這個兇殘模樣,又見到紅姐被小男孩弄的像梅超風一樣,害怕惹麻煩上身,竟然沒有一個人敢阻攔小男孩。
就這樣,小男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一路上砸了紅姐好幾次,才來到目的地這里等候著陳慶之的到來。
五分鐘后。
陳慶之的身影出現在約定的地方,見到陳慶之出現,小男孩激動的跳了起來,揮舞著手掌說道:“大哥哥,我在這里,我抓到紅姐那個丑女人了……”
“嗯?抓到她了嗎?”陳慶之眉頭一動,狐疑的望了一眼小男孩身后的女人,見到她在這個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眼中閃過一道寒芒,兩手向著小男孩的脖頸掐去。
陳慶之心里大怒,曹!竟然敢在本尊面前行兇,要是得手,本尊還有臉見人嗎?
想到這里,神念出體,無形之中凝聚成一只大手,隔著六步粗暴的抽在紅姐的臉上。
“啊……”
血液紛飛,牙齒都吐了幾顆出來,紅姐的臉瞬間腫了一大半,身體狼狽的摔在地面上,再加上之前她被小男孩拍了許多板磚,一張美麗的臉可謂是徹底毀了。
“啊……”聽見身后的動靜,小男孩回頭一看,見到紅姐被抽飛出去,驚叫一聲。
聯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小男孩心里就是一陣后怕,不過卻沒有一點后悔。
“你沒事吧?”陳慶之身體一晃,已經到了小男孩面前,關心的問道。
“大哥哥我沒事,我已經抓到了紅姐了。”小男孩道。
說著,小男孩便將抓到紅姐的過程講了一遍。
聽完小男孩的講述,陳慶之有點哭笑不得。
搞了半天,竟然讓小男孩給守株待兔,捉了好大一只鳥。
“辛苦你了,我先問她一件事,等下再說。”陳慶之道。
“大哥哥我聽你的。”小男孩說道。
陳慶之走到紅姐的身邊,踩著她的胸口,居高臨下的問道:“你就是紅姐嗎?”
“我不是,你認錯人了!”見到來人,紅姐急忙否認道。
“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說真話,有可能會撿回一條命,說假話,你一定會死。”陳慶之平靜的說道。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沒有騙我嗎?”紅姐道。
“你還有別的選擇嗎?別讓我失去耐心,否則,你只有死路一條。”陳慶之淡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