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喬在龍祁封的幫助下公司很成立,擇日開業。
公司開業之初,招兵買馬,壯大隊伍,是第一資本要素。
這天,蘇喬委托同城實時送達快遞,給凌非淵送過去離婚協議書,內容,離婚,孩子歸她,凈身出戶,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快遞發出去,蘇喬回到辦公室,親自進行員工面試。
一上午的時間,來面試的人不多,只有幾個。
蘇喬一股干勁兒,不畏挫折,面對門可羅雀的打擊,毫不氣餒,吃了中午飯,再次斗志昂揚。
她坐在辦公室,一口氣面試了三個有意向的應聘者,氣還沒喘一口,手機響了。
她接聽,對方的聲音很冷,好像在生氣。
“離婚,你想都不要想!”
是凌非淵,氣勢洶洶,說完一句,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果斷掛電話。
什么人!!!蘇喬不滿的噘嘴,態度囂張,就沖這點,必須得離。
撂下手機,門口來了快遞公司的人,蘇喬去拿快遞,收到了上午發出去給凌非淵,被拒收后,退回來的件。
這人,說話做事,真是越來越不討喜。
忙碌一天,下班回家。
因為暫時住的是龍祁封的別墅,距離凌非淵的別墅很近,蘇喬不可避免的在家門口碰到了凌非淵。
不,應該說,凌非淵就在那里等。
寒冬臘月,還有三天過年,那廝只穿了意見單薄的襯衫,臉色鐵青的在門口,呆了多久??
見她走來,凌非淵似乎等了很久,腳步有些幾分僵硬的朝她逼近,氣場強大的不容忽視,比臘月天還冷的氣息涌向蘇喬。
“想離婚?”凌非淵唇線冷硬,開口的話更是冷若冰霜。
蘇喬點頭,不畏強權,堅決不能弱了氣勢,“離婚是咱倆之間最好的選擇。”
凌非淵嘲諷的“呵”了一聲,“誰告訴你離婚是最好的選擇?”
“我在陳述事實。”蘇喬微微惱怒,討厭凌非淵澳傲慢與目中無人。
“我到是覺得,咱們相互折磨比較好。”
蘇喬:“……”
她盯著凌非淵遠去的背影,第一次覺得這人真討厭。
*
第二天招聘的工作也不容樂觀,幾乎沒有人來。
蘇喬剛開始以為開出的工資待遇太低不吸引人,后來,經過車站時,看到大包小包扛包候車的人,才如夢去初醒。
大過年的,誰有心情找工作,都盼望著早點回家,與家人團聚。
是她,太著急了。
方正也是過年,找您困難,蘇喬干脆不招聘,隨著接她的阿七,一起回蓉城過年。
臨行前,蘇喬特意去凌非淵的別墅看小希望。
然后,她被拒絕進門。
凌非淵讓人惱火的聲音,在可視門鈴里想起來,“我家,是什么人隨隨便便就能進的嗎?姓蘇的禁止入內。”
蘇喬:“……”
她氣的厲害,又按了下門鈴,對著收聲器大喊“凌非淵,你給我開門。”
“憑什么?”
“憑我是小希望的女兒。”蘇喬理直氣壯的回答。
“你哥拋夫棄子,準備跟野男人雙宿雙棲的女人,小希望就當沒你這個媽了。”
蘇喬告訴自己淡定,淡定,不能因為某些人的不屬實言論還傷身。
但,怎么可能。
蘇喬還是被氣到了。
竟然說她是不相干的女人,她明明是小希望的生母好不好。
身后,阿七按了兩下喇叭,有點著急的催促。
蘇喬著急,心一橫,直接闖了進去,很順利,她直接進來大廳。
某人特意將門口的電子鎖關閉,要的就是蘇喬自投羅網。
凌非淵唇角微微揚起,心情很好。一張魅惑眾生的臉,刻著我心情很好幾個大字。
小希望正在凌非淵的懷里,咯咯咯的笑。四個月的孩子,身體早就能立起來,笑的聲音也特別好聽。
蘇喬的心一酸,對孩子的歉疚涌了出來。
她走過去,想抱小希望,被凌非淵躲開。
他目光冷漠的斜睨的蘇喬一眼,“我女兒,是你想要抱就能隨便抱的嗎?”
蘇喬惱火,壓低聲音,“她也是我女兒。”
“你女兒?”凌非淵的聲音諷刺的人心頭更酸,“是你女兒,我我怎么沒見你帶過她一天,是你女兒,你怎么不知道,今天上午你女兒剛打了預防針,有點發燒。”
“什么?小希望發燒了,趕緊送醫院啊?”
蘇喬一聽小希望發燒,人都黃了,腦海里奔出來發燒壞腦子的各種版本。
凌非淵冷嗤道:“你女兒,你女兒你都不了解,每次打過預防針后,孩子或多或少會出現身體不適,發燒屬于正常現象。”
他轉身,把小希望交給過來的保姆,吩咐她帶著小希望上樓,沒有命令不許下來。
蘇喬眼眶紅紅,有人擋著她,她沒辦法追上去,看一眼小希望。
親親小家伙額頭,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蘇喬紅著眼眶,眼神控訴,嘴上補充:“凌非淵,你等著,我一定會把女兒給奪回來的。”
“你隨便。”凌非淵在沙發上坐下,擺弄起茶幾上拜的茶海。
小水壺咕嘟咕嘟冒熱氣,滾燙的開水澆在茶葉上,頓時,激起一陣誘人的茶香。
蘇喬眉心欣賞,更沒心情品茶,苦口婆心:“離婚吧,對大家都有好處,何必吊著不肯,大家彼此耽誤,有什么好處。”
“耽誤?”凌非淵目光如炬,犀利深邃的黑眸死死鎖定蘇喬,“耽誤,我看,不是耽誤我,而是耽誤你吧。”
一想起龍祁封那張與他不相上下的臉,凌非淵的心頭就是一陣陣的火氣,瘋狂的嫉妒,酸的能夠打翻好幾缸醋。
生平以來的尖酸刻薄,全都用在了擠兌蘇喬身上。
“怎么,還沒跟我離婚,就想著跟野男人雙宿雙棲了,龍祁封到是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你以為離開我,跟他就能幸福。”
狗—屁!
他絕不放手!
“你別含血噴人,胡說八道。”蘇喬下意識的解釋,解釋完才知道自己上了檔,順著人家設的套兒鉆了進去。
蘇喬惱羞成怒,“凌非淵你少擺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態,當初是誰跟白若憐各種曖昧,還在游輪上啃的彼此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