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上和肉體上的雙重折磨,幾乎將張顯折磨發瘋。
最后的一絲不忍與仁慈,被他毫不猶豫的浪費之后,凌非淵哪里還管的了那么多,他此時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得到解藥,救女兒。
五分鐘后,身上的肉皮被電鰻咬的破碎不堪,張顯渾身是血的被從浴缸離撈了出來。
凌非淵寒著一張臉,表情凝重的問他,“解藥,給還是不給?”
“變、變態!”張顯虛弱無力,譏諷的嘲笑,聲音如在風中搖曳,他說,“紫金蠱王,換解藥,想起他辦法得到解藥,你想都不要想。”
“哦,是嗎?”凌非淵挑了挑眉,冷峻犀利的眸字里染著笑意,這笑意讓人毛骨悚人。
“扔進去!”
他下達命令后,有兩個壯漢,架著張顯又往浴缸的方向拖。
剛剛張顯被撈出來時,浴缸里的電鰻已經被人撈了出來,混和著血液的腥臭血水也一并被清理,換上了干凈純凈的水。
與水一同被放進浴缸里的,還有密密麻麻的一桶水蛭,足有千八百條之多。
黑綠色的軟體動物,在水中翻滾蠕動,時長時短,看的人惡心想吐。
當張顯看清楚浴缸里的那些惡心玩意之后,他腦海里蹦出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那些水蛭張開它們的血盆大口,吸盤牢牢吸附在他流血的傷口上,然后,順著血管鉆進他的身體,吸食他想血液。
這個凌非淵,沒有最變態,只有更變態。
張顯的腿一軟,直接跪了,鬼哭狼嚎,“我給,我給解藥。”
比起活活被水蛭吸血而亡,他還是乖乖的交出解藥會死的更有尊嚴一些。
“goodboy!”凌非淵拍手,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如釋重負的神情。
早就該用這一招的,若不是他婦人之仁,念著和張顯的幾分情面,他的小希望也不會受這么多罪。
與此同時,好消息傳來,躲避起來,準備坐享富貴的張家人被從三百公里開外的臨市找到,正在押解回蓉城的路上。
張顯把解藥的配方交了出來,望著那一浴缸的水蛭,張顯默默的拍了拍心口。
拿到解藥的配方,三叔公第一時間甄選藥材,親自熬制,給小希望喝下。
眼看著孩子臉上的白慢慢褪去,慢慢變粉,越來越紅潤,大家都松了口一起。
只剩下一口氣的張顯與張家的其他人關在了一起。
*
另一個地牢,奄奄一息的白若憐經過救治,狀態已經恢復。
她坐在地牢小床的一頭,閑適散漫的玩著自己的手指。
有人進來,她回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皮看一眼,然后,又低頭玩手指。
送來的飯菜不和胃口,她還會把飯菜摔在地上,嫌棄的餓著不吃。
她是慕家的二小姐,哪怕成了階下囚,她也要端著姿態。
小希望的事情解決之后,凌非淵這才過來,看一看白若憐這個攪的他差點離婚的女人。
那女人,地牢里,成為階下囚,還如此囂張,真是不知死的鬼。
“我該怎么折磨你呢?”凌非淵靠在門框上,目光懶懶的瞥了白若憐一眼,聲音清冷的沒有絲毫溫度。
“非淵!是你!”聽到凌非淵的聲音,白若憐立刻坐直了身子,端起架子,一派雍容的優雅千金小姐范兒。
但是她的聲音,出賣了她,那聲音太輕快,她狂熱,太太露-骨。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白若憐自說自話,“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配的上你,其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肖想你。”
一想到蘇喬曾經是凌非淵的妻子,他們之間還要一個共同的孩子,白若憐簡直嫉妒的發瘋。
“非淵,你去跟那個惡心的丑女人離婚。”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凌非淵眼睛凌厲如刀,一把把的朝白若憐刺了過去。
“惡心的丑女人,嘖嘖……”他上下打量白若憐,嫌棄的眉頭緊鎖,“你也不照照你的丑樣子,你哪里比得上我老婆的一根手指頭。”
白若憐捂著耳朵搖頭,“我不要聽,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不要聽是嗎?他偏要說。
凌非淵示意費里把現在蘇喬的照片放大了N倍后,抬到白若憐的面前,兩個人分別拽著白若憐的頭發,迫使她與照片,直面相對。
“你以為你很美嗎?別惡心美這個詞了,就算用丑這個詞形容你,我都替丑這個字趕到被侮辱。”
“你自認為自己美若天仙,那你看看蘇喬的照片,比你美不知道多少倍,甩你是個地球。”
“你的鼻子,有我老婆的鼻子挺嗎?”
“你的臉蛋上滿滿的玻尿酸,哪里我有老婆的純天然。”
“瞧你那雙眼睛,跟斗雞眼似的,哪有我老婆的眼睛明艷動人,秋水含眸,翦瞳靈動。”
凌非淵見白若憐已經不用人逼迫,她也能直面蘇喬的照片,還看認真自信,眉毛微微一挑。
“看到我老婆,你難道不應該自慚形穢,咬舌自盡。”
白若憐雙眼死死的盯著蘇喬的照片,恨不得將照片看出一個洞。
一開始,她沒認出來,直到后來,她覺得照片中的女人有幾分眼熟,便仔細的看了下去,一看之后,白若憐徹底的呆若木雞。
原本那個丑陋的,黃不拉幾的死丫頭,變成了車見車爆胎的太美女。
是PS的,一定是用了美艷相機。
蘇喬怎么可以變成這么美的女人。
“哈哈哈……”白若憐忽然狂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指著蘇喬的照片,道,“這種PS的美圖也敢拿來跟我比,哈哈,凌非淵,看來你的眼神不夠如此。”
凌非淵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帶著颶風呼嘯而來的恐怖駭意,鋪天蓋地的朝拜托連砸了西區。
“就憑你,也配跟我老婆比顏值,簡直是找死。”
他老婆的美,不是誰隨便品頭論足的。
“凌非淵,一個向下不入流的丑丫頭,也配跟我比,你不要侮辱……”
侮辱我的我字還沒說出口,地牢的開門響響了起來,緊接著,一個絕世美女出現在白若憐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