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的天空和往日沒有什么區別,星光璀璨,一輪明月懸空高掛。
誰也不知道,在東角和西角處,兩顆閃耀的恒星突然暗淡無光,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又恢復了明亮,且出發的光芒比平常更亮。
清晨的樹林子里,空氣格外的清新,經過凌晨露水洗禮的樹葉花草總是那么的香甜,早起的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翠綠的草坪上,一襲紅衣的男子躺在上面,蒼白的嘴角溢出的鮮血更顯妖嬈。緊閉的雙眼時不時來回轉動,好看的額頭不知因為什么原因擰成川字,好想讓人幫他撫平。
突然,男子緊閉的雙眼迅速睜開,散發著犀利的光芒。一個閃身在竟在原地憑空消失!只留下凹陷的草地和一灘被鮮血染紅了的草叢。
不削片刻,原地出現一道白色光芒,停留在染了血的地方一小會兒,便有了目標似的往某處飛奔而去。
洛河縣,坐落在一條寬而廣的洛河邊上的縣城,說是縣城,但里面的繁華程度堪比一座城市。
據說,這條洛河是女媧娘娘用她手中的流簪變幻而成,孕育了洛河縣周邊的人上百年之久,所以這條河也被洛河縣的人們稱為母親河。
只是,不知為何上百年相安無事的洛河縣,近幾個月一連發生好幾次命案。
不管是出遠門經過洛河的本縣人,還是從外經過洛河到洛河縣來談事的外鄉人,都在河中船只打翻,浮出來時人都七竅流血而死,更恐怖的是全身干枯的像木材一樣。
洛河縣的人都認為是有人得罪了住在洛河里的河神,現在河神來懲罰他們了。
想要討得河神的原諒,就必須得向河神獻上一雙童男童女,而且是每個月!
“荒誕!”簡直就是無稽之談。洛河縣因為這事,城中早已比不上昔日的繁華,如今是人人自危,城中景象一日不如一日。
昔日座無虛坐的最大酒樓,現在稀稀疏疏的坐著三四桌。其中一桌不同于其他幾人一起坐,只有一位姑娘獨占。
只見那姑娘年紀也不大,頂多15,6歲的樣子,嬌小的身材在壯碩的小二哥身邊更顯小巧。
但那姑娘卻長了一張不錯的臉蛋,讓人甚是喜歡。
如今一聽那姑娘這么一說,便有人趕緊湊上來道:“小姑娘你是外鄉來的吧。”
“是啊!”
“難怪你會這么說,小聲一點,小心得罪了河神,你這點小身板可不夠塞牙縫的。”
小姑娘不服氣,反駁道:“那兩個娃兒比我還小呢,就能塞河神牙縫了?”
“這個……”是這個道理,可是祭祀童男童女已經潛移默化的被洛河縣的人認為是理所當然的,且到底是誰提出來的用童男童女祭祀,大伙誰都想不起來了。
況且,自從祭祀了這童男童女之后,河面也沒再出現類似的情況,說明這法子很有效果的。
“哼,罔顧人命,等我抓到這個所謂的河神,不得狠狠抽他一頓!”小姑娘咬牙切齒,根本不管旁人的勸諫。
喝盡最后一口茶,小姑娘從窗戶一躍而下,很快消失不見,只留下桌上的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