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著李灝質問道：“你認為我知道了多少？王牧是不是被關在那屋子里？”

李灝邪魅地笑著他靠近小白答非所問地說道：“月牙，不論你知道多少，都無法改變什么！”

小白才發覺對李灝她真的不認識，眼前的李灝不再溫文爾雅，他變得像另一個人他如今的氣場像極了的死去的李瑜，“王牧是不是在那屋子里？”

“是又如何！”李灝突然拉起小白往望月小筑走去，一邊走一邊說：“今天我就告訴你真相。”

望月小筑所有的下人見李灝拉著小白進來識趣的都下去，李灝讓小白做在太師椅上他撐在扶手上，看著小白說道：“你的血統總會讓人感到癡迷，爺爺告誡過我不要想大伯一樣被你迷惑，你知道你娘是有著身孕加入晉王府的嗎！”

“當年爺爺是為了你母親的血統就是懷著不是我李家骨肉，大伯要娶你他也答應下來，可是后來你母親竟然勾引我父親致使我娘帶著我去了無塵庵，在無塵庵五年我才被爺爺帶回王府，回到王府爺爺告訴我我父親死了，你娘在十五年前的那場儀式里失敗之后就失蹤了，大伯帶著你逃出王府。那時候我不知道你的血統對我晉王府有何用，但是爺爺告訴我只有你的血統可以打開大地之力，用大地之力統治天下。”

“你在說什么？”小白雖然知道大概但是什么大地之力她一點不明白。

李灝起身坐到一邊說道：“上古有炎黃神農，神農作為人皇他在大地上留下的神力至于神農氏后人才可以啟用。”

小白不可信任地說道：“這都是神話，為了這樣的無稽之談和野心，你們竟然對我母親……”

“月牙你真的認為是無稽之談嗎？”李灝看著小白說道：“你聽過無常嗎？”

小白搖搖頭，李灝繼續說道：“在子時充滿怨恨的人寫下詛咒的人名字，化為灰燼后無常就會出現，以你靈魂為代價雪恨你的怨念。”

“怎么可能！”小白不相信這世間真的有靈魂交易雪恨怨念的存在。

李灝譏笑道：“月牙真正在欺騙你的是王牧，他知道一切，而且你可以問問他無常是否真的存在。”

小白一臉的懷疑，李灝帶著他走向剛才的屋子，哪里的確關著王牧。王牧見到小白來了激動的瞪著李灝，李灝讓侍衛打開牢門對王牧說道：“她已經知道了一切，但是我不知道你還隱瞞著什么？”

王牧恐懼的看著小白顫抖的聲音說道：“小白，你還好嗎？”

小白不知所措的看著王牧，現在的他好像一下子蒼老的許多，李灝開口道：“王牧你見過無常！”

王牧驚訝的看著李灝，他不知道李灝是怎么想的他帶著小白就是問他見沒見過無常，看來李瑜的死讓原本內心陰暗的李灝顯露無疑。

小白走近王牧問道：“小牧，你還是你嗎？你的靈魂已經賣給無常了嗎？”

王牧的眼神黯淡下來，他低頭不語，小白見到他脖子后的彼岸花紋身，她恐懼的倒退一步，道：“小牧，你脖子后的……”

“那是出賣靈魂的標記。”王牧低低地說道。

小白心痛的看著王牧，轉身對李灝說道：“李灝，你讓我陪著小牧。”

李灝看著小白眼中的哀求和心痛，他的內心瘋狂的嫉妒，他對小白道：“你要陪著他，可以，不過你等幫我完成儀式。”

“不，小白你快離開晉王府，那會要了你的命。”王牧突然激動地說道。

李灝冷笑的看了一眼王牧，對小白說道：“你看王牧知道的東西不少，他一直在騙你，你幫我完成儀式不見得會要了你的命。”

小白看著李灝堅定的眼神說道：“好我幫你完成儀式，你讓我和小白單獨相處。”

“好”說著李灝轉身吩咐侍衛出去，自己也跟著出去，外面的侍衛一直守著。地牢里只剩下王牧和小白，可怕的安靜讓原本差的空氣更差。

小白開口問道：“為什么要出賣靈魂？”

王牧沒有直接回答，他說道：“小白從小爹就讓我不管怎樣都要保護你，久而久之這種行為變成了習慣，當我看到爹的筆記知道了你的身世我的第一反應是保護你。”

小白開口問道：“你什么時候知道我的身世？”

王牧還是沒有回答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習慣真的很可怕，曾經我問自己對你我是什么感情，這連我自己也不清楚，或許只是一種習慣，在你離開無憂村的時候我其實有種解脫，終于可以擺脫長久以來的習慣，在屠村的那天我知道了你的身世，知道無憂村村民的死都是因為你的時候，我真的恨你那時我知道了無常，只是在見到你時想要保護你的習慣讓我放棄。”

小白看著王牧上前抱住他，說道：“小牧，我一直自私的依賴著你，只要有你在我就覺得不會有什么事可以傷害到我，對你我不知道是不是愛，或許也想你說的是習慣，沒想到會讓你如此痛苦。”

王牧呵呵一笑說道：“小白你知道我詛咒了誰？”

“李瑜是不是？”小白說道。

“當我在想著李瑜會傷害你，我內心對他怨恨不知怎么的無限擴大。”王牧說道：“如今李瑜死了，李灝卻繼承了他的野心小白你快逃離這里不用在管我了。”

小白道：“小牧，你不要在被你的習慣控制了，如果這是我的命，你就讓我認命吧！”

兩人都不再說話，小白已經累了，王牧和她就坐在地上相互依靠著睡著了。夢里白貊看著小白，冷冷的對她說道：“汝，知道大地之力給人類帶來什么嗎？”

小白看著白貊白皙的臉問道：“你是誰？”

“大地之力帶來的只有毀滅，如今汝只可毀滅一人則保天下太平。”白貊繼續說道：“在子夜以你之血寫下怨恨吾將為你消除。”

小白突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是在做夢，夢里的記憶清晰的記得，一早李灝帶人進入地牢，他冷漠地看了一眼靠在一起的小白說道：“月牙走吧儀式就在未時。”

王牧拉著小白說道：“不要，小白你會死的。”

侍衛上前拉開他們李灝瞪著王牧說道：“你的價值已經結束留著你也沒用。”

小白聽出他的話激動地說道：“李灝讓我完成儀式你得讓小牧好好活著。”

李灝看了一眼小白，道：“好既然這樣，來人帶著他一起去祭臺。”說著李灝帶著小白王牧來到上次小白暈倒的地方，奇怪的是這次小白沒有不適，儀式很簡看不出什么的圖騰畫在地上，中間的一個透明的玻璃球格外的突兀，李灝拿出匕首劃破小白的手獻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玻璃球上。

王牧不知哪來的力氣掙脫了束縛向李灝撞去，李灝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條件反射的將刀刺入王牧胸口，他的血濺到整個圖騰，小白驚嚇的看著王牧一點點的斷氣，他的眼神示意她快離開。

李灝生氣的瞪著王牧說道：“你以為破壞了儀式，我就沒辦法，我可以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