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阮伊箬帶著某人前往的是一路邊小面攤時,某人苦哈哈的擺著一張臉附在她耳畔說:“寧兒,你怎么這么小氣,帶我吃路邊攤,很不衛生的。”
“知道你逍遙王從來沒吃過路邊攤,怕跌你身份嘛。但是這面攤弄得很干凈的,味道好,料又足,保管你吃了還想吃。”
燕藜將信將疑的問:“比我王府的廚子還做得好?”
“當然,不然我哪好意思帶你來啊?”阮伊箬找了兩座位坐下,向著正忙碌著的老板叫道:“謝老伯,兩碗云吞面,外加兩份紅燒牛肉。”
謝老伯抬頭見是阮伊箬,樂呵呵的說:“公子,今天還帶朋友來照顧我生意啊,兩位稍等啊。”
“寧兒,何為云吞面?這世上居然還有我燕藜沒吃過的東西。”燕藜一副受侮辱了的表情。
阮伊箬鄙夷的說:“你沒吃過的東西多了去了,改天我露兩手,保管都是你沒吃過的。”
燕藜睨著眼挑著眉,非常不相信阮伊箬能做菜。
“收起你那眼神,這是對我的輕視。”
突然,一束紫色的光束在天空中散開來。
燕藜樂呵呵的說:“這是他們給的信號,事情已經解決了。”
不多時,魏府方向發起一束藍色的光束。
阮伊箬問道:“藍色又是什么意思?”
“有事發生,但是可以解決掉。”
“看來是真的被跟蹤了。”
隔了不過半盞茶功夫,魏府方向就漾起一抹紫光。
“呵呵,解決了。”
這時,謝老伯親自將面端了上來,感激的望著阮伊箬道:“公子,真是太感謝你了,你教我做的這個云吞面,可好賣了,我這每天到子時都有生意,今天是特別的好,五張桌子沒怎么空過。今兒個這面是老伯我請的,千萬別和我客氣啊。”
“如此多謝老伯了,你忙去吧。”
“誒。兩位公子慢用。”
“寧兒,這面是你教他做的哦?”燕藜欣喜的夾起一只云吞,問道:“這是什么?”
“我被你打敗了,這就是云吞啊。”阮伊箬翻了個白眼,嘴里咕噥道:“沒見過你這么笨的豬。”
“有你比我聰明就夠了。”某人說完,咧開嘴傻笑。
嘎?!言外之意就是我也是豬了?這小子。
某人從淺嘗一口到大快朵頤,從一開始不愿吃路邊小攤,到一會兒卻吃了個底朝天,還強從阮伊箬碗里夾去半碗,吃得那叫一個滿足,連豬都要呼甘拜下風!
圓月當空,勾起無數思鄉的人兒愁緒滿腸。
今年的八月十五夜,注定是個多事的夜。
燕藜吃個了肚兒圓,非要拉著阮伊箬做消化運動。阮伊箬嚇得不行,心說,我這身體還是個孩子!而且,才吃飽飯,不適合劇烈運動。
看著阮伊箬一臉怕怕的表情,燕藜樂得前俯后仰,幾度直不起身子。“收起你的想法,在寧兒未及笄之前,燕藜是不會做越距的事的。”
阮伊箬鬧了個大紅臉,擂了他一拳,別過臉不想理他。
燕藜卻不管她,附在她耳畔,故意吐了口熱氣,放柔語氣道:“我這次來溯原還有任務在身的,就是查探劉安在溯原私設鑄造所和斂財的事。”
“嘎?是不是真的?皇帝會把這么重要的事交給你來辦?”阮伊箬睨著他,不可置信的問。
“難道你不覺得像我這樣‘一無是處’、‘惡名昭彰’、‘臭名遠播’、‘不思進取’的人更適合辦這事?”燕藜手撫著光潔的下頷,一臉壞笑,徹頭徹尾的痞子樣。
阮伊箬看著燕藜眼中一閃即逝的一抹狐貍般的光華,回想前事種種,心下突然意識到一個難以置信,卻不得不去相信的事實——這小子一直都是在“韜光養晦”!
“好小子!你一直都在騙我!”阮伊箬氣極,作勢要打他。
“嘿嘿,這里面有太多道不明的原因,等這些事處理好,我慢慢告訴你。”
“權且放過你這次,過段時間你若不給我交代清楚,我特定帶著吳媽小玲兒離開你的視野,讓你永遠也找不到!”阮伊箬惡狠狠的說。
“嗚嗚,寧兒,你會不會太狠心了?你明知道燕藜對你的情意,還這樣嚇人家!”燕藜很受傷的說:“你若是離開燕藜,藜必定終身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