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要說出口的話愣是一個字也講不出,最終在他冰冷的目光下,鳳若曦權(quán)衡再三,“其實各位仙友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
遙想當年他一個大男人肯讓那些輕紗薄衣的女子去那么大的花園里干那種粗活,真真暴殮天物,所以他對她肯定也不會顧忌舊日的情誼。
那些日子里她總是撿點剩飯剩菜,填飽肚子,雖然臉蛋園潤了不少,法力也恢復了一半,只是卻只有一半而已,不過她已經(jīng)很開心了,至少離她離開的日子又近了點。
嘴角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君上,你回來了?”
白慕言垂眸看了看難得乖巧的人兒,微抿唇,“侍候沐浴吧!”
嘎?沐浴。
鳳若曦早已呆若木雞,待反應過來之時,那人卻是早已走遠,徒留下一個迷人的背影。
窗外一絲柔和的月光穿透雕花格子窗,反被室內(nèi)素色簾幕輕輕掩住,水汽如煙如霧的彌漫于室,不遠處的屏風內(nèi)先是聽到悉悉索索的脫衣聲,然后是清脆的潑水聲,鳳若曦有些好奇的斜乜了一眼那處,若影若現(xiàn)的剪影隨著燈光輕輕晃動,她雖隔得遠,但還是可以依稀的想象那人長身玉立的身姿在沐浴是如何的遺世風華。
臉色忽然一熱,她忙用手拍了拍,碎碎念了一句,“阿彌陀佛,色即是空!”
慌亂的推開門,正欲出去,忽然耳后,他的聲音響起,“過來!”
啊!過來?你真的不怕本姑娘過來化身豺狼吃了你?
她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那處,發(fā)覺并無異常,緊了緊身側(cè)的手,埋著頭走了進去。
越往里走,身上越感熱,不過對于一向面皮厚的她,這些她都歸結(jié)為夏天終究還是來了。
“哎喲!”朦朦朧朧中額上一痛,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頭,正想給對方投個痛恨的眼神,哪知剎車不住,一不小心跌入了水中,還好她連忙扎了一個馬步,最終以虔誠之姿洗了個臉。
手腕忽的一緊,她借著對方給的一個支撐點站了起來,但是卻沒有抬頭,反而是猛然轉(zhuǎn)過身去,她支支吾吾的說道:“那個誰,我……還是出去吧!”
“出去做什么,我覺得這樣就挺好!”他的聲音平穩(wěn),并沒有因為她的冒失而生氣。
“好什么好?你這個混蛋蛋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她小聲嘟嚷著。
嘩啦啦……
他似乎站起身來,他以命令的囗吻,“轉(zhuǎn)過身來。”
鳳若曦裝作沒有聽到,他又道:“記住,你現(xiàn)在可是沐晨宮中唯一奴婢。”
好啊!你愿意脫,本姑娘自然也愿意看。
轉(zhuǎn)過身的同時本以為會看到少兒不宜的畫面,誰知卻是這般。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單衣,不過此時已經(jīng)濡濕,且緊貼在他身上,墨發(fā)打散,額前幾根調(diào)皮的發(fā)絲垂下,使得他原本冷硬的臉多了幾分柔和,他又道:“我有些累了,你陪我待一會,可好?”
他說的是可好,這可是乞求的意思?那個啥,自己不答應他,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更何況這人雖然毒舌了那么一小丟丟,自私了那么一小丟丟,但是總體上還是不錯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