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藥效還沒完全褪去,一夜無夢,蕭清音居然沉沉的睡了一個好覺。
天還未亮,外面一片喧嘩,蕭清音給吵醒,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嘴角上揚(yáng),忙吩咐樂心進(jìn)來,穿戴妥當(dāng),方才走了出去。
“父親,府里怎么一片混亂,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太師府的下人行色匆匆,一片混亂,蕭清音剛走到花園,便看見蕭太師一臉焦急的走來走去,忙關(guān)心詢問。
“音兒,昨晚你母親說你身體不舒服,不便一起用餐,為父就與你母親在房里小酌了幾杯,誰知,為父醉的厲害,今早醒來,就一直沒看到你母親,院子里都翻遍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蕭太師一身酒氣,臉上泛著紫紅,蕭清音了然,必是柳氏擔(dān)心蕭太師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做的好事,所以灌醉了他。
“老爺,老爺,找到夫人了,夫人,夫人在柴房?!?/p>
一婆子急急忙忙的跑過來稟了,臉上一片惶恐。
“只是,只是夫人,夫人的情況不太好。”
“什么不太好,夫人怎么了?”蕭太師騰的轉(zhuǎn)身,向柴房奔去。
蕭清音薄唇彎起,也跟了過去。
蕭太師急匆匆的走進(jìn)柴房,旁邊的下人急忙讓出了一條路,一眼望去,只見自己那“賢惠溫婉”的夫人,此刻不著寸縷的與花匠劉四緊緊擁在一起,兩人似乎還沒清醒,柳氏嘴里呢喃著,花匠臉上掛著饜足的笑容。
蕭太師臉色泛青,暴跳如雷,直接一腳踹了過去,兩人驚醒,花匠睜眼看到蕭太師,嚇得全身發(fā)抖,忙跪下求饒。
柳氏頭發(fā)亂糟糟的,還夾雜著一些茅草,顫抖著身體,忙撿了旁邊的衣服胡亂遮了自己的身體,惶恐,慌亂,害怕,扯著蕭太師的衣角,大聲哭訴。
“老爺,老爺,不是您看到的這樣,不是這樣的,您誤會了,肯定誤會了......”
“誤會?”
蕭太師一臉嫌棄的踢開柳氏。
“老夫親眼看到,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你個賤婦,老夫自問待你不薄,沒想到你這賤婦居然如此羞辱老夫,來人,把這對奸夫yin婦拖下去,亂棍打死。”
有兩個家丁惶恐的上來要拖走二人,其余的下人早退后避遠(yuǎn)了些,生怕老爺瞧了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遷怒到他們。
“老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一定是蕭清音那個賤人陷害我,對,就是蕭清音那個賤人陷害我,老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柳氏哭的鼻涕眼淚都混雜了一起。
蕭清音從蕭太師身后默默走了出來,站到柳氏跟前,眸光冰冷。
“姨娘真是狗急跳墻,逮誰咬誰,音兒昨夜明明在房里睡得好好的,怎么就成了姨娘口里陷害你的人了,你對父親不忠,與花匠茍合,你讓父親的臉往哪里擱!”
又斜眼盯著花匠,厲聲喝道,“劉四,你說,昨夜是不是夫人讓你到柴房的,她灌醉了我父親,與你在次相會,辦這辣眼睛的事情,說,是不是。”
花匠嚇得魂都快沒了,點(diǎn)頭如搗蒜,忙一股腦全都抖了出來。
“是,是夫人叫的小人,夫人說小人一直沒有妻室,看在小人盡心服侍的份上,要賞小人一份大禮,所以給了小人柴房鑰匙,說是天黑了,里面有女人,小人一時好色,就過來了,可是不知給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