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呦,族妹這是什么話啊,要不是你說可以幫我們解決住處的,我們才不會平白無故的跑一趟,莫非族妹真的族伯如此的清閑么。”
央歌坐等看好戲。
這些個親戚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但聚集的這么齊全的時候倒是難得少。
所以說今天這賞花會是沒得過了,這些極品就是嘮嗑都可以稍不留神就把你給抹黑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一張嘴可是什么都敢瞎說。
就是說幾句感恩戴德的話語也是含沙射影,聽的難受的緊要。
“這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侍妾的婢女來說,這五伯嬸子夫人是怎么病倒的,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
成功堵著一張準備喋喋不休的嘴。
其他的幾人就更是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族妹一個眼神話題的走向就變了個風向。
畢竟央歌可不信這些無利不起早的家伙,堵在這兒就是為了給央歌接風的。
“哎,瞧我這記性,央歌你在興中可有看見一只信鴿?”
央歌翻找記憶。
鴿子?
“族伯嬸子說的可是白白的胖胖的?一只白白的小鳥兒?上面還系著一只鈴鐺的?鴿子通體純白血紅的爪子,一雙眼睛是灰不溜秋的顏色的?長的比起一般的鴿子來的明顯的要胖上許多,只愛吃牛肉粒,其他的一概不吃一口的刁難人的白鴿信鴿?”
族妹嘴角得意。
呵呵,這下自己掉入的坑里了,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
大伯嬸子笑的越發的燦爛了,這孩子的記憶力真是好的不得了呢,果然是得了央家的遺傳,可惜了要是自己的女兒是如此的聰明該是有多好啊。
“哎,那你可曾見到過這鴿子上面系著一個小小的竹筒子?”
央歌故作沉思的模樣。
“是不是一只瀟湘竹做的翠綠的精致的小竹筒子?上面鑲嵌著一只白白的精致的金眼睛的小白玉鴿子?鴿子上面的羽毛都是栩栩如生,鴿子的小爪子上還點綴著及點灰色的灰玉。”
大伯嬸子喜笑顏開。
真是一個傻孩子啊。
這樣就露了自己所有的底牌了。
“好央歌,那里面的信你可是看見了?里面有極其重要的事兒!”
央歌一歪腦袋,吃著糕點。
“看見啦,是不是一張泛黃的萱花紙張寫著漂亮的小楷的幾行字?那字跡好看不像是人寫的一樣。似乎是什么特別緊要的事兒吧。”
一邊的的二族伯嬸子看的一直流口水。
“好央歌,那啥,吃的是什么好吃的?二族伯嬸子這到這里倒是還沒有來的吃上一口的飯菜,哎,這是餓得不行了。”
央歌不由的感慨。
這年頭莫要做好人啊,你看壞人為了害人連飯菜都不曾吃過就急急忙忙的趕過來害人了。
苲草一臉不解,小聲的嘀咕。
“小姐,我明明問著那農家女子的衣袖可是一股子的油膩膩的燒雞味道啊,倒是像是剛剛胡吃海吃之后留下的味道啊!”
“說的如此的嚴重?這分明是哄騙人啊!”
“小姐,莫要信她,不給口吃的也不至于要到誆騙人的份上!”
“剛剛我看見翠兒藏起來一張酒樓的收據,上面的寫著是泉福樓的字樣。”
央歌壞笑。
這小丫頭就是心眼太實誠了。
賈府雖然是不干凈了些,但是到底是下人還是按照著大家族的下人一樣的管理的。
莫說是嬤嬤了,就是婢女小廝也是須得學會識字,不求多,最低的也是要會寫自己名字。
如今仔細一想,而苲草自然是不只是會自己的名字而已。
“這個嘛,本小姐在那邊的涼亭的石桌上拿的,二伯嬸子想吃啊?”
“好央歌就給吃一口!”
“吶,這樣啊本小姐吃,你看著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呢?反正還要聆聽長輩的教導不是,您看大族伯嬸子的精彩發言還沒完呢。急什么。”
浪費我的時間么?
想讓我出丑么。
族妹看了看四周的官小姐已經開始朝著一位貴婦跑去巴結了。
眼眸一轉。
央歌讓你得意,一會讓你成孫子。
呵呵,我倒是要看看一會你還怎么得意。
“央歌,那件事那你父親是什么意思?”
央歌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
“什么事?爹沒有和我說啊!”
大族伯嬸子的臉色頓時像是吃了一只蒼蠅一樣難看。
也笑不出了。
撕破了原本偽裝的和藹可親,露出了原來的小人惡婦嘴臉。
“央歌這可就不對了,你可是明明看見了那只鴿子不是,還看見了信紙,你現在又說自己的不知道那件事,這不是明擺著翻臉不認賬!這樣狡辯可是真是讓族伯嬸子寒心了。”
央歌拍拍手,一臉無所謂。
“哦,大族伯嬸子怎么的就吃車扯到了寒心這件事上了?爹讓你們寒心的次數還少么?”
“本小姐大發慈悲的給你數一數唄?前幾年大族表哥,把興中縣令的兒子給打了,爹出面擺平的。前幾年大族伯謊稱是家里糧食遇見了蝗蟲顆粒無收,結果爹帶著一車的糧食趕到,這田里雜草都有半個人那么的高了,那一年朝廷還特地的大發告示,潁川糧食產量大豐收值得慶祝。”
大族伯嬸子生生咬碎了一口銀牙。
這小丫頭過了這么多年還是這樣的伶牙俐齒,當年自己的兒子要不是聽到了這小丫頭的挑撥怎么會和那個縣令的兒子打起來,害的之后他們一家子都不敢再去興中走訪。
再說這借錢之事,本來說好了就是送一車糧食足夠了,結果子誰知道央歌的父親居然會親自的驅車送到。
這人是丟大發了。
家里的老頭子一聽這事,沒臉再見這族兄了。
后來索性連信都不愿意寫了。
拜訪也是免了,就是兒鬧得再厲害也是無動于衷。
更不要說她幾次勸說了。
后來才知道本來是不會由央歌的父親親自驅車的。
結果那個節骨眼上央升居然鬧得想吃潁川的特產梅花沾糕,這央老爺最疼的就是一雙兒女,索性就自己親自驅車來了。
事先甚至都不曾通知一聲。
這才生生的出現了那一幕。
往年家里可是這樣的要到了每年的吃的糧食,何必辛辛苦苦的種上稻兒自己割稻這樣的苦力活兒。
“你!央歌,你不愿意幫忙就算了,扯這些有什么用呢。”
族妹這樣才用手帕抹著眼。
“哎,族伯嬸只真是可憐,央姐姐何必為難老實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