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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一尺長劍

第七章向北偶得劍譜

第二日清晨,向北隨著忠叔一同到了他的父母墳前,重重的為其父母磕了幾個頭,燒了些紙錢,并說道:父親、母親,你們二老放心,北兒有忠叔照顧,定當無憂,您二老不用再為北兒擔心了,還有,北兒一定刻苦練劍,早日殺了歹人,為您二老報仇雪恨,若您二老泉下有知,就保佑北兒早日劍法大成。說完,向北又叩了幾個頭后,便隨忠叔一齊向向府走去。

等到了向府大門口,發現向府早已被官府查封,大門上貼著封條,門口站著幾位官兵。

這倒不意外,畢竟一夜間府內死了數十人,官府事必要查上一查。

于是忠叔與向北二人,偷偷的溜到向府后門,這個后門很少有人知道,因為先前向北總是經此門偷跑出去,最后向天無奈,也只好叫人把后門鎖死,所以此門的存在少有人知。

向北和忠叔二人偷摸的從后門走進了府內,然后又繞到各自的房間內,收拾好平日里所要穿的衣服后,向北就和忠叔去到了書房內,忠叔很自然的便把書房內那書架后的暗格打開了,但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暗格內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忠叔沒有說話,仔細思索著,心想:難道是老爺沒有把劍譜放在這里,還是有人早我們一步把劍譜拿走了。

“忠叔,怎么了?”向北見忠叔這樣的神態問道。

“劍譜沒在這里,會在哪呢?”忠叔說道。

“會不會在父親的房間內啊?”

“走,我們去看看。”

隨后,向北和忠叔來到了向天的房間,進去之后才發現,此房間被嚴重的翻過,許多之前的東西都不見了,其中不乏一些貴重的金銀珠寶,即便是紅檀木制的桌子都被搬走了,看來是真被人翻過了。

忠叔說道:那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然后在從長計議,以免被官兵發現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好”。

忠叔和向北慢慢的退出屋內,往向府后院走去,在途徑向家祠堂的時候,向北站住了,并對忠叔說道:忠叔,我要進去給祖先們磕個頭,并想把家譜帶走,你看可否。

“可以”。

就這樣,向北先進到祠堂內,然后跪在地上,對著供奉祖先的排位,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說道:向氏先祖們,今向北實屬無奈,不能把你們安放在這里了,要把你們帶走,但我此時又不能帶走你們的牌位,只能帶走家譜,日后如若安定之時,定會給列位先祖刻個更好的牌位。說完,向北走上前去,取下家譜揣入懷中,便和忠叔匆匆離去了。

等到他們走出向府后,便向著茅草屋的方向走去,這時突然聽到有個聲音傳來:二位兄臺,能否問一下,這向府怎么了?

向北和忠叔聽到此話同是一怔,然后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匹高頭大馬上,各坐著一位青年和一位老者。

憑忠叔的經驗告訴他,這二位武功絕不會低。

而此二人正是逍遙閣派來打探天書下落的三長老悲莫名和旗主段無涯。

忠叔不想惹事生非,只好裝傻充愣的說道:您剛才說什么?我耳朵不好,您再說一遍。

悲莫名又提高聲音說道:這位老兄,我想問一下,這向府發生了什么啊?怎么聽說全家都被殺死了呢?

“哦,這個啊……我也不知道向府的人搬去哪了……”。忠叔繼續裝傻的回答道,而旁邊的向北則閉口不言。

“老兄,莫非向府的人搬走了,不是被殺了?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嗎?”悲莫名又繼續問道。

“哦……向老爺確實喜歡吃魚,但他好久不去釣魚了”。忠叔是越說越離譜。

此時在悲莫名旁邊的段無涯受不了了,罵罵咧咧的說道:我看你老人家是不想活了,凈敢跟我在這裝傻充楞,找打。說完,段無涯舉起馬鞭便要抽打忠叔,而忠叔也做好了被抽的準備,絕不還手,以免節外生枝。

當段無涯的鞭子剛要抽到忠叔之時,突然一把長劍橫在了忠叔與馬鞭之間,忠叔和段無涯同時一愣,向拿劍的人看去,只見此人長相頗為英俊,此時正站在段無涯與忠叔的側面,單手拿著劍擋住了段無涯的馬鞭。

緊接著就聽這位青年說道:欺負老人家算什么本事,不怕江湖人士恥笑?

段無涯的馬鞭被擋住后本就不悅,此時又遭青年如此一說,便更為惱火,說道:哪來的兔崽子,凈敢攔我,報上名來,爺不殺無名鼠輩。

“我乃一氣劍宗大弟子題命”。

今天恰逢題命從苗疆趕回中原,路經蘇州,便聽到向府被滅門的事,就特意前來打探一番,看是否是逍遙閣所為,沒想到在此碰到段無涯欺負忠叔,便立刻制止。

段無涯聽后,簡直要氣瘋了,心里想到:我都數年沒下逍遙山了,剛踏足江湖,就碰到所謂的名門正派阻攔行事,看我今天怎么教訓你。可段無涯卻輕敵了,題命的武功竟不在他之下。

段無涯大聲喊道:我不管你是劍宗刀宗的,總之你今天攔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便拔劍對著題命刺去。

“無涯住手……”霎時間,悲莫名也沒有反應過來,當他想叫住段無涯的時候,他已經拔劍刺了過去。

而題命則早有準備,不慌不忙的拔出寶劍,與段無涯兩人打在了一起,這二人你來我往的打的激烈至極。

忠叔則拉著向北躲在一旁。

段無涯與題命打了十幾個回合后,段無涯意識到此人并非武功拙劣,而是有一定的功力,尤其是他的劍法,更是快我半分。

題命心想:雖說我劍法能勝過他,但能感覺到,在內力上倒不如他,要想取勝,也非易事。

一時間,此二人對攻已不下百余回合,根本不分勝負輸贏。

旁邊的悲莫名見狀,便馬上躍馬而起,來到了他倆之間,快速的左一招右一式的將此二人分開。

悲莫名大喝一聲道:住手!然后側面對著段無涯說道:難道你忘了我們出來是干什么來了,別在節外生枝了。

然后又轉身對題命說道:小兄弟,今天算我們不對,在這給你賠禮了,還請小兄弟罷手,等我回去教訓他。

段無涯與題命聽了悲莫名所說的話后,也都沒有在逞強。

題命說道:這位前輩,還是您明事理,不過是否給我賠禮到是無妨,您應該給那老人家和男孩賠禮才是。

說完,題命向著忠叔和向北而去,對其說道:老人家,您二位沒事吧?

“沒事,沒事……今天真是謝謝壯士了”。忠叔說道。

“沒事就好,勿需客氣”。然后看著向北說道:小兄弟,你今年幾歲了?

“一十五歲”。向北爽快的答到。

“哈哈……不錯不錯,看這骨骼,也是練武的苗子啊”。

忠叔和向北都沒有答話。

這時,悲莫名走了過來,對著忠叔說道:老人家,剛才是我侄兒嚇到了您二位了,這有點銀子您收好,我們就先走了,不過……我看您有些眼熟,但一時間也想不起你是誰了。

沒等忠叔答復,悲莫名和段無涯便駕馬走了。

此時,題命也騎上了馬,準備離去了。

突然,向北說道:大哥哥,將來我一定要成為像您這樣劍法卓越的劍客。

“哈哈……一定會的,后會有期,小兄弟”。題命說完也騎馬奔馳而去。

雖說這只是個小小的插曲,但為后來所發生的事埋下了伏筆。

在回茅草屋的路上,向北對剛才發生的事存在很多疑問之處,于是便對忠叔展開了猛烈的問題攻勢。

“忠叔,剛才如若那個壞人用馬鞭打你,你會不會躲啊”?

“不會”。

“為什么啊”?

“我們現在要盡可能的安穩度日,少惹事生非”。

“那你更不會還手了”?

“是的”。

“對了,您覺得剛才那兩人,誰的劍法更好啊”?

“可能是幫助我們的那個人,但另外一個,內力也不錯”。

“如果沒有后來那位老人攔著,你說他倆誰會贏啊”?

“不知道”。

“將來我也要成為他倆這樣的劍客”。

“錯,你要成為比你父親更厲害的俠士,才會有機會報仇雪恨。”。

“難道他倆沒我父親厲害嗎”?

“他倆相比于你的父親,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你父親可在十招之內,便讓其死在劍下”。

向天聽后,竟不在言語了,他知道,要想為父報仇,就必須要超越父親,這樣才有機會,可這中間會有很長的路要走。

接下來,忠叔與向北二人,一路無話,直到回到茅草屋內。

忠叔在外做飯,向北則跑到屋內,找到一處空白的墻,掏出懷中家譜,想把此家譜貼在墻上。

向北掏出家譜后,先平平整整的鋪在桌子上,然后分清楚上下左右,接著便拿起家譜準備往上貼。

這時向北突然感覺這家譜有些異樣,雖說這家譜乃是非常結實的麻布所制,但也不至于這么厚啊,之前在祠堂內取下來的時候,因為一時倉促,所以沒有察覺。

向北隨即又把這張家譜放在桌子上,接著拿出他貪玩的本性,探查究竟。

向北擺弄著家譜反復的看啊,仔細的琢磨著,突然,向北終于發現了問題所在,原來這家譜是由兩張麻布后粘在一起的,而并非從一開始就是這樣的。

于是向北大聲喊道:忠叔,快來。

忠叔聽后,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便立馬放下手中之事,奔向屋內。

“忠叔,你快看,這家譜是由兩張麻布后粘在一起的”。

“哦?我看看”。

忠叔把家譜拿到手中,仔細觀察,發現這家譜確實如向北所說的是由兩張麻布粘在一起的,于是忠叔也不顧及是否會損壞家譜,立馬將這兩張麻布從接口處撕開,其中的一部分確實是家譜,而另一部分正是向北索要尋找的“天劍十三式”的劍譜。

忠叔見狀,哈哈大笑道:真是老爺的在天之靈保佑啊,竟讓我們如此輕松的找到劍譜。

向北從未見忠叔這樣開心的笑過,然后問道:忠叔,你為何這般高興?

“這是劍譜,天劍十三式的劍譜”。

“啊?原來劍譜在這啊。”向北聽后也是異常的興奮。

“少爺,快把劍譜收好,明天開始我們就專心練劍,直至練成為止”。

“好”!

忠叔把劍譜交到向北手中,轉身要走。

“咦?忠叔,這是什么”?

向北隨手又在地上撿到一小張羊皮紙。

忠叔把羊皮紙拿到手后說道:羊皮天書!

“什么?羊皮天書?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聽老爺說過,江湖之人無不對此渴望至極。”

“哦……那這里面是不是藏著什么寶藏或者武功秘籍啊”?沒想到向北的隨意一說,竟被他言中了。

“這我就不清楚了……”

“那忠叔,我看您怎么不對這羊皮天書感興趣呢”?

“我只想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不想參合江湖之事”。

“哦……”

“你把這天書和劍譜一同收好吧”。說完忠叔便向屋外走去。

“好的……咦?奇怪?這天書怎么只有一部分啊?其他的呢?”

“其他的在那歹人手中”。

向北聽后,立馬追了出去,并繼續向忠叔問道:那也就是說,我找到其余天書,就能找到殺我全家的仇人,是嗎?

“是的”。

向北聽后,沒有回答,而是自己沉思良久。

晚飯間,只有忠叔和向北二人吃飯,顯得特別寂靜。

過一會兒,向北問道:對了,忠叔,今天那位老者說你眼熟,你可認識他?

“如若認識他,他們還會對我們如此”?

“也對哈……不過他說……”

“可能是看錯人了吧,再說天底下長的像的人,到處都是啊……”。

“哦……”向北便沒在多說什么。

天色已深,蘇州城內的一家酒館內,坐著一青年和一老者,此二人正在飲著美酒吃著佳肴。

這時聽到青年抱怨道:三叔,今天你為何不幫我,即便不幫,為何又阻止于我,否則我今日定會將那人一劍刺死。說話的這位正是段無涯,而他對面的老者便是逍遙閣三長老悲莫名。

悲莫名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無涯啊,你行事真是易沖動啊,我們本是下山辦正事的,不可節外生枝,更不能與江湖人士發生矛盾,否則會令我逍遙閣再處險境的,況且,今天你真的有把握勝過那位青年嗎?你可知道他是誰?

“我當然有信心打贏他,只要在給我百回合上下,我定會打的他滿地找牙,我不管他是誰,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在乎”。

悲莫名聽著段無涯在這朗朗乾坤的吹著牛,也是實屬無奈,要不是看在段無涯在逍遙閣內的地位與聲望著實不低的情況下,悲莫名真想教訓他一下,讓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無涯啊,你可能沒聽過他的名字,這沒關系,但你肯定知道他師傅的名諱啊”。

“哦?他師傅是誰啊”?

“劍宗一神”!

“一神?就是那個劍神一神”?

“沒錯,正是”!

這時,段無涯心里嘀咕著:怪不得他劍法如此高超,這下便不難理解了。可是,段無涯轉念一想,既然悲莫名明知道此人是一神徒弟,為何不助自己一臂之力,而是看著自己與那青年打了百余回合,見我倆未分勝負后才阻攔我們,難道他真的是怕我們此次出行得罪中原武林門派,還是他內心令有打算。

“無涯,你在想什么呢”?

“沒……沒什么,三叔,來,咱們繼續喝”。

“好,干”!說完,悲莫名又將杯里酒干掉了,而段無涯卻只喝了半杯。

“三叔,你說這向府慘遭滅門,會不會與……”

悲莫名馬上伸出手來,制止了段無涯把天書這兩字說出來,段無涯自然心領神會的把后面的話收回去了。

“我猜測,十有八九有關系”。

“那三叔,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是回去還是……”

“當然是回去了”。

“三叔回去準備怎么對雨涵和其余各位長老交代啊”?

“哈哈……我自然是有交代的,否則我不是白出來了嗎。”

“哦?三叔難道知道那個東西在哪”?段無涯也將信將疑的問道。

“這個……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稟報,相信閣主聽后,肯定會感興趣的,也就自然是覺得我此行不虛啊。”其實,悲莫名的輕功確實了得,在江湖上也確實沒有對手可言,不過其有兩大弱點,一是嗜酒如命,二是愛吹噓,任何小事在他嘴里便成了大事,而這兩個弱點就足可以害了他的性命。

段無涯聽后,心里想到:三叔所說的有很重要的事,莫非是查到了什么蛛絲馬跡?不可能啊,難道自己數年前的惡事被他查出端倪?段無涯此時越想越害怕,這就是明顯的做賊心虛的表現。

其實悲莫名并未知道其什么惡事的證據,而是這一路上聽說了些謠言,那便是劍宗一神要召開武林大會推舉盟主,共同對付逍遙閣之事。

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掌柜的,給我上桌好酒好菜”!

悲莫名和段無涯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故一齊往門口看去,不看還好,一看便是心頭一震,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此人便是今日與段無涯交戰的題命。

而剛走進酒館的題命也注意到了這二位的存在,真是冤家路窄啊……

一名小僧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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