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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傾城太子祭祀妃

第十七章荒誕客人-北盛

蘇朝歌還不想回宮,應(yīng)該有十天沒有回過堇色苑了吧,她自然還是回去看看才好。

從凌波街的小道回去的時候,她想起之前她小心翼翼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為了掩蓋身份,沒想到造化弄人,慕容傾根本不給她機(jī)會。

白日的堇色苑哪怕是開著門,也沒有多少人。因為是從凌波街穿過來,只能從后院進(jìn)去,一眼瞧見了被逗弄的阿笙。

十日不見,阿笙沒有半分消瘦。它畢竟是一匹難得的好馬,在紅柚眼中象征著錢財,一旦堇色苑資金周轉(zhuǎn)不開,阿笙就成了救命之財,紅柚自然不會虧待它。不過此刻逗弄它的人倒是陌生至極。

瘦弱的白衣公子,拿著的米草是馬兒最愛的一種草,但因為數(shù)量不多,并且看那嫩綠色的葉尖,怕是最頂尖的,也就是宮廷的馬兒專用的。看起來阿笙并不想吃那米草,頭偏到了一旁。

“這可是米草,你真的不吃嗎?”

“吃嘛吃嘛,真的,這個米草可是宮里馬兒才吃的。”

阿笙聽不過這個人的叨叨念念,鼻子里呼出一口氣,吹得白衣公子放在它面前的米草一蕩。

“喂!你又不是牛,你干嘛呼氣!”白衣公子明顯沒有生氣,又把米草湊過去,“你真的不吃米草?那你要吃什么?”

阿笙看見了一旁看戲的蘇朝歌,眸子驚喜地亮了起來,前蹄激動地?fù)P了起來。背對蘇朝歌的白衣公子看到阿笙熱情的模樣,以為阿笙終于想明白了,整個人高興的比了個耶!

“來來來,快吃吧!”

蘇朝歌看著白衣公子自戀的模樣,實在有些尷尬,卻莫名其妙地咳嗽了兩聲,“它不吃米草。”

忽然聽見其他人的聲音,白衣公子的身體明顯一頓,慢吞吞的轉(zhuǎn)過身。

他在心中祈禱,那人肯定沒有看見,更沒有聽見他在這同一匹馬兒說的話!

再想想阿笙的反應(yīng),白衣公子愁眉苦臉,不敢相信事情和他想象的一樣。

蘇朝歌繼續(xù)說道,“它看到我了。”

阿笙還迎合她的話,直接從一旁擦過白衣公子手上的米草,踱步向她,雖然只是有些見著主人高興的模樣,但白衣公子總覺得......這馬是在嘲諷他!

嘶——真丟人!

蘇朝歌摸了摸阿笙的毛,“你胖了。”

阿笙一向很有靈性,聞言,剛才還溫順趴在她手下的腦袋就抬了起來,不滿地對著她的掌心拱了拱。

手上的米草還有點飄忽,白衣公子看著這匹馬,恩,溫順得......不像話。

他很是尷尬,自己那般對一匹馬,還被馬嘲笑了,還被一個姑娘瞧見了,還被一個有可能是馬兒的主人的姑娘瞧見了。

北盛清了清嗓子,他的臉皮會在乎這點尷尬嗎?

不會!

“姑娘是這匹馬兒的主人嗎?”

“恩,你可以叫它阿笙。”蘇朝歌走到一旁,熟悉的找到位置拿了點馬豆出來,遞到阿笙的面前,“它身子烈,吃不得米草這種帶了寒性的食物。”

剛才的尷尬煙消云散,眼前的姑娘之前雖然讓他有些尷尬,但短暫的交流下,給人很溫和的感受,他眼睛灼灼地盯著正在吃馬豆的阿笙,“果然是烈焰嗎?”說完還繞著阿笙打量,一邊點頭一邊嘖嘖贊嘆。

“恩?你......公子知道烈焰?”

“三年前,月嵐森林出現(xiàn)了烈焰的事情我怎么會不知道?當(dāng)初遠(yuǎn)遠(yuǎn)地瞧上了一眼,但是我記性可不差,哼,本公子......咳咳......詢著烈焰的氣息走到了這里。”

循著烈焰的氣息?蘇朝歌心里有數(shù),也不拆穿這白衣公子的說法,來堇色苑,是為了烈焰?

北盛猛地抬頭看向蘇朝歌,眼里盡是熱切,“它是烈焰沒錯,你就是當(dāng)初騎走烈焰的月仙?”

聽到這個稱呼蘇朝歌沒了話,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月仙并不是說她多美,所以她高興不起來。那日她找到阿笙,騎著阿笙出月嵐森林,當(dāng)時背后的人追不上騎著烈焰的她,就在背后大呼大叫。

彼時夜深,月亮正高高懸掛,一出月嵐森林,沒了樹葉的遮擋,月光照在她身上,一頭柔順的墨發(fā)隨風(fēng)揚(yáng)起,在月光下瑩瑩閃光,甚至比烈焰紅色的鬃毛也更顯眼。

為了找尋她的行蹤,那些人就給她取了個月仙,說是月仙的頭發(fā)在月光下隱隱發(fā)亮。

拜托!那是她在月嵐森林呆了好些時間,沒洗頭好嗎?

蘇朝歌想起這段經(jīng)歷就很難受,臉色就越發(fā)不對勁,別開頭說,“是我騎走的烈焰。”

聽到她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北盛熱切的眼神一瞬間就亮了,毫無征兆地扯上了蘇朝歌的手袖,“姑娘可否告知我姓名?”

“怎么?要去散布我的消息?”

“三年過去了,其實大家都知道烈焰早已認(rèn)主。”北盛松開扯著蘇朝歌的手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放心,我只是單純的問問。”

蘇朝歌挑了挑眉,并不打算回答,就那樣看著阿笙吃食。

“姑娘?”北盛向來很會為自己找理由,不會讓自己處在尷尬的境地,“姑娘如果不愿意說,我也不會強(qiáng)求的。”

身后來了一人,忍不住撲哧地笑出了聲。

“她叫朝歌,蘇朝歌。”

其人雙手抱胸,擒著一抹曖昧的笑容,漂亮嫵媚的樣子,赫然正是紅柚。

北盛顯然認(rèn)得紅柚,聽見紅柚說話點了點頭就說道,“朝歌,蘇朝歌,可真是好名字。”

蘇朝歌嘴角一抽,沒有理會他的話,指著北盛,“他是誰?”

“堇色苑的客人。”紅柚笑得嫵媚,眉間一挑,“你作為堇色苑的人,得好好對待我的客人。”

蘇朝歌看向白衣公子,過分白皙的面孔,瘦弱的身子......白日逛堇色苑......北盛看她越來越奇怪的眼神,眉心一跳,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大抵不是什么好事。

“你這樣的人進(jìn)了堇色苑還有閑情逗馬?”

北盛一愣,“什么?”

“瞧你如此瘦弱白皙,難道不是精力消耗過度?”

北盛一瞬間啞口無言!心中猶如被一萬匹烈焰踏過!

他的猜測果然沒有錯誤,這女子分明沒有想什么好事。

北盛不知道怎么說,尷尬的看著她,沒有想過一個女子出言如此......西荊的女子如此,還是西城第一妓院堇色苑的女子如此?

紅柚瞧著他尷尬的神色就站了出來,“朝歌你帶著公子去上街逛逛吧。”

“我不要。”

北盛才不管這些,他想騎烈焰,也就是阿笙,很想很想!

朝歌的拒絕他也是聽不見的!

“咳咳。”北盛清了清嗓子,看著蘇朝歌望著他,迅速展開一個笑容,“蘇姑娘,我第一次來西城。”

蘇朝歌看著他,指著天上,“我是夜間工作,現(xiàn)在需要歇息。”

夜間工作......甚至身后的紅柚都沒料到蘇朝歌說出這種話,兩人立在那,甚至北盛都維持不住自己翩翩公子的模樣了。

頓了一會兒,北盛熟稔地拍上蘇朝歌的肩,“朝歌你借阿笙給我用用?”說完還殷勤的挑了挑眉。

阿笙聽見它的名字,從馬豆里抬起頭來,北盛瞧它吃飽喝足的樣子,想必待會兒有的是力帶他玩兒,想到這更開心了。

蘇朝歌扯開北盛搭在她肩上的手,“我不記得我倆這么熟。”

一抹似笑非笑的樣子瞧了瞧北盛,從一開始,她就聽見了他和阿笙的互動,他是怎么想的還想在她面前裝作是翩翩佳公子的。

北盛咳嗽了兩聲,不覺得有絲毫的尷尬,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蘇朝歌。

“奴家雖為堇色苑藝妓,到底不賣身,公子如此對待一個未出閣的女子,是不是太過了?”

北盛沒有想到蘇朝歌會這樣說,畢竟這女子給他的感覺就不是那種困在條條框框的人,訕訕地笑了笑,覺得自己的行為還是有些唐突。

“朝......不對,蘇姑娘,我唐突了。”

抬起頭來就看見蘇朝歌戲謔的笑容,赫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戲耍了。雖然有些惱羞自己竟那么容易被戲耍,到底還是開心居多,至少眼前的女子,真的和多年前“月仙”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好。

春日陽光正盛,又走了那么長的路,她打了個哈欠,不想再逗弄北盛了。

“好啊。”

蘇朝歌的聲音如同天國之音降落,北盛覺得蘇姑娘人真好。

“謝謝朝歌啦。”說著就過來摸著阿笙的腦袋,“阿笙啊,你要和我一同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嗎?”

蘇朝歌笑盈盈的,像偷了腥的貓,“公子,奴家還有要事,就不陪你了,你自己出去玩吧。”

摸了摸阿笙的腦袋,“你帶著他出去溜溜。”說完就進(jìn)了堇色苑。

熟悉的上了樓,打開自己的房間,十日不見,房間還是很干凈。

“你這幾日做了什么?”

蘇朝歌被嚇了一跳,轉(zhuǎn)過頭看著紅柚,“你走路不吭聲的嗎?”

“是你警覺性下降了。”紅柚眼神沉沉的看著她,“你太放松了。”

蘇朝歌斂下笑容,想了想,看著紅柚抿了抿唇,沒有說話。轉(zhuǎn)過去掀開床幔,扯開話題,“屋子很干凈,多謝了。”

紅柚見她不回答就不再糾結(jié)這個話題,朝歌一向是那種不想說軟磨硬泡也不會跟你說的那種女子。她雙手抱胸,嫵媚的笑很是熟稔,“你這幾日和誰一起的?”

蘇朝歌躺在床上,闔上雙眼,“什么意思?”

紅柚還沒回答,門又一次被推開,“蘇朝歌回來了?”

米谷兒大氣的走了進(jìn)來,沒有半分跳舞的柔弱嫵媚與清純可愛,一看見躺在床上的蘇朝歌,眸色一緊,嘴上卻說道,“喲,十天不見,就躺床上了?”

蘇朝歌看著她的雙眼一瞇,床幔的遮擋米谷兒看不見她的樣子,“姑娘我在休息,你沒事就出去吧。”

米谷兒聽見她中氣十足的聲音,放下了心,轉(zhuǎn)而說道,“今晚我跳舞,你來彈琴。”

“我不要!”蘇朝歌哼哼了一聲,“你自個兒跳吧你。”

房間一下子陷入了寂靜,過了半晌,蘇朝歌覺得寂靜得有些尷尬的時候,紅柚吞了吞口水,聲音很是艱澀,“你這幾日到底與何人一同的?”

蘇朝歌皺眉,意識到了什么,“沒什么。”擺了擺手不想在說話。

米谷兒更進(jìn)一步,“到底是誰?”

蘇朝歌心中煩悶極了兩人的問題,開始趕人,“你們出去,我要休息了。”

米谷兒還想說什么,被紅柚?jǐn)r住,“我們出去吧。”

米谷兒看了看紅柚對她使眼色的樣子,也不再說什么,同她出了門去。

出了門紅柚就嘆了聲氣,“其實也好。”

“就是不知道原因。”米谷兒說著望了眼房間緊閉的門,那里面的人來堇色苑四年了,清清冷冷,如一潭死水,這潭死水,如今是終于動了嗎?

房間里蘇朝歌閉上了雙眼,回憶起自己的行為。

同以往,真的不一樣了......

她嘆了口氣,翻了個身,先睡一覺再說吧。

造紙農(nóng)不吃魚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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