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遵照商澈的吩咐,將一切都配合得很好,蘇浩也并不是全無文采的人,這最后一堂也考過了,民眾里對兩人誰做狀頭一事,還設(shè)了個賭局。
徐守彤一腳蹬地一腳跨在凳子上,專心聽桌上幾人吹牛扯淡,這是處小酒館,酒不怎么樣,但牛肉湯是一絕,來的人少,徐守彤算是那幾個固定的回頭客中跑得最勤的。
展越隔桌看著她豪邁的姿態(tài),美滋滋的撐頭傻樂,等那群人分析完了,她便立馬掏出二百兩押在了葉君身上,桌上人笑她無知,聽了分析還看不清時局,她也不辯駁,抱臂回到了展越身旁。
“你也來一個?”她朝展攛掇道。
展越年幼時被林暮衣的表哥,現(xiàn)在的西晴山當(dāng)家,以各種賭局騙了無數(shù)次,對賭字甚有陰影“你喜歡的話,我給你銀子,你押大一點,但是我就別了,我逢賭必輸”
“已經(jīng)夠了,我賭這個必贏,屆時能拿回來的銀子,可是現(xiàn)在的十倍”
“你就這么確信,一定會贏?”
徐守彤是劇透黨,這時不自信更待何時“這葉君,必贏”
“賭徒都是如你這般自信,等賭輸了在變一張臉”
徐守彤喚來小二結(jié)賬,搖頭晃腦的說“非也非也,我不是賭,我是賺錢”
“嗯嗯嗯”展越知曉出了巷子兩人就得分開走,便將腳步放得極慢“你不是賭徒,你是賺錢,但這是你全部身家了吧”
“對,這是我全部身家,我就等著靠這二百兩發(fā)筆橫財,找個靠譜的錢莊,等著錢生錢”
“還挺有想法”
徐守彤頓住腳,抬起下頜,指了指大亮的路,展越明了她的意思,到巷子頭了,兩人該分開了。
“快放榜了,你要是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的,記得過來找我”
“嘿,沒把握的事我能做嗎?在說,就不能盼我點好”
“我剛也聽那桌人說了,我也覺得,蘇浩的可能性比葉君更大”
“我未卜先知”她說著便后退一步,催促道“趕緊走吧”
展越瞥了她一眼,一步三回頭的踏入了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