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紛紛打了個冷顫,不敢再看。
……
酒吧門口,急急的停下一輛車,車門打開,時寒山從車里下來,陰沉著臉向里面走。
夏喬欣跟在他后面。
忽然,時寒山停住腳步,猛地朝一個方向望過去,眼睛瞇起閃過森寒。
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場,和給人的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根本無法忽視他!
看到他懷里的女人,長長的黑發垂下,發絲遮擋著她的臉,看不清女人的長相,可時寒山直覺那個女人就是夏初錦!
“你站住!”
時寒山大步走過去,臉色陰沉。
陸厲年身形一頓,待看清男人的臉,眉心不動聲色的皺了一下,眸底浮出涼意。
時寒山脊背一寒,嘴角冷笑了一下,掃了一眼他懷里的女人,語氣譏諷,“你不會抱我的未婚妻抱上癮了吧?”
“你自己的女人不保護,自然有別的人保護。”陸厲年淡聲說。閆峰頭皮發麻,他跟在陸厲年身邊這么多年,深知他越是這么表面平靜,越是說明他在生氣。二爺生氣的后果……很嚴重!
時寒山就像是被人戳中痛腳,眸色赤紅,“我的女人我怎么對待那是我的事,你這么上趕著當小白臉?這么喜歡撿我……的女人用?”
“不要”這兩個字,以前時寒山說的很順口。
甚至,用來羞辱過夏初錦。
可是,此時,面對眼前這個男人,時寒山不知道為什么,這兩個字就是不想說出來。
“她的小白臉,我當定了。何況你不要?”陸厲年薄唇挑起一抹譏誚的冷笑,明明是笑的,可他眸底沒有笑意,“她的第一次給了誰我很清楚,你親手把她推到了我懷里,我知道這樣的女人值得珍惜。
現在你后悔了?嫉妒我?
可是,記住了,是你自己親手把她推開的,怨不得別人!”
“你說什么?”時寒山想抓住想上車的陸厲年,手才伸到半截就聽“咔嚓”一聲脆響。
他手腕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無力的耷拉下去。
閆峰哼了一聲。
時寒山就像沒覺察到手腕的痛,目光直勾勾盯著陸厲年,“她第一次?呵!她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最后一句語氣篤定。
雖然之前顧江明說過夏初錦第一次的事,但時寒山只當對方在故意氣他,根本沒放在心上。
但是,這句話從這個男人嘴里說出來,不知道為什么,時寒山直覺他沒有在說謊。
但是第一次?她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如果她是第一次……
時寒山的手指抖了一下,陰鷙的目光像是毒蝎子一般,直勾勾的盯著陸厲年。
這人可真陰森,閆峰打了個激靈,頭皮發麻,這種發麻可跟二爺生氣的時候不一樣,二爺是真的讓人害怕,而這人……是讓人反感。
真的不知道,夏小姐跟這樣的男人相處,是怎么度過這幾年的。
陸厲年譏誚一笑,看穿了時寒山的心思,冷笑道:“原來是這樣。”
說完,如看垃圾一般的睨了時寒山一眼,彎腰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