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寒山被男人的笑容猛刺了一下,發(fā)抖的手指緊攥成一團,另一只手斷了也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車揚長而去。
夏喬欣跑過來,像是才發(fā)現(xiàn)這邊的狀況,“寒山哥……”
時寒山猛地轉過頭來,“夏初錦是怎么回事?”
夏喬欣的心臟“咯噔”一下,嘴角扯了扯,露出個還算可以的笑容,不懂的問:“什、什么怎么回事?”
“你不是說她不是第一次了?你不是說她在Z鎮(zhèn)私生活混亂,被好幾個男人睡過?”時寒山語氣陰冷。
夏喬欣的心臟狂跳,臉上不露一點破綻,全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不解,“這事是在Z鎮(zhèn)照顧她的保姆說的,說她經(jīng)常夜不歸宿,跟一個男人在同居,保姆勸過她,可她一點也不聽,還指責保姆的不是……”
時寒山似乎不想在聽,轉身邁上了他那輛車。
看著時寒山的車離開,夏喬欣立馬坐上保姆車,吩咐司機跟緊了時寒山的車,看她去哪。
……
車內(nèi)。
夏初錦趴在陸厲年的膝蓋上,呼吸均勻,許是車內(nèi)有點悶,她雙頰緋紅,小手不安的揪著陸厲年的衣角,秀眉緊緊的擰成一個團。
陸厲年彎腰極有耐心的攆平,沉眸緊緊盯著夏初錦,不知在想什么,“那個男人就是你喜歡的男人?”
旋即,薄唇不屑的冷冷一笑。
“為了那種男人離開我,夏初錦,你這些年后悔過沒有?”
片刻,又想起自己說這些這個女人都聽不到,陸厲年自嘲的笑了笑,疲倦地吐出一口氣,抬手揉了揉眉心。
閆峰從后視鏡看他一眼,“二爺,咱們現(xiàn)在要去哪?”
“回霖園吧。”陸厲年淡聲道。
于是,車開向了霖園。
……
與此同時,時寒山的車,停到夏初錦被他算計,丟掉貞操的那一家酒店。
一下車,時寒山狂奔進當時那間屋子里,房間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一點當日的痕跡也沒有留下。
時寒山愣了一下。
這時,服務生走過來,剛才看到他神色不對的走進來,不放心所以跟了過來,“先生,請問有什么能幫您的嗎?”
時寒山驀地轉頭看向他,眸色赤紅,“這間房間里的床單呢?”
“床、床單?”服務生嚇得臉色一白,“床單不是在床上嗎?”
“不是這一床!”時寒山聲音冷下去,一點不懷疑下一秒他會不會做什么發(fā)狂的事,“幾天前的床單呢?之前在這里睡的那個客人,她用過的床單呢?”
如果是第一次,床單上一定會留下什么痕跡。
服務生心想這莫不是個變態(tài)?又被他嚇得發(fā)抖,哆哆嗦嗦的說:“床、床單……床單已經(jīng)、洗洗洗……洗了。”
“誰讓你洗的?!”時寒山驀地情緒崩潰,掐住服務生的脖子,服務生嚇的尖叫出聲:“救命啊!殺人了!有人要殺人了……殺……”
服務生臉色憋得發(fā)紫,雙眼翻白眼,已經(jīng)喘不上氣了。
時寒山?jīng)]有放手的意思。
“寒山哥!”
這時,夏喬欣的聲音乍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