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寒山動作一僵,松開了手,臉依舊陰沉。
夏喬欣走過去,淡淡掃了眼地上的服務生,她不在乎服務生的生死,她看向時寒山,臉上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柔情和關心:“寒山哥,你剛才怎么匆匆忙忙的走了?我擔心你出什么事,嚇得我跟了過來。”
她似乎才注意到他們所站這個房間,疑惑問道:“寒山哥,你來這里干什么?不會是……”
說到這,夏喬欣聲音忽然變得哽咽,眼圈里浮出淚水,委屈的咬住下唇,“寒山哥,難道你懷疑我在說謊嗎?”
“我沒這么說過。”時寒山說道,臉色陰沉的駭人。
“你是沒有這么說,可你現在做的這些就已經說明了。”夏喬欣滿臉淚水,偏偏又咬住嘴唇,不想讓眼淚流下來,可眼淚卻止不住的往下流,很是讓人心疼。
時寒山沒心思應付她,煩躁的皺了皺眉心。
夏喬欣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道:“那個男人說的話不一定可信,究竟是不是,現在也沒有證據,去憑著他一張嘴去說。而且,他一看就是想氣你。
雖然,我也很希望初初是第一次,但是……我還是覺得那個男人的話,可信度不高。”
頓了片刻,夏喬欣嘆了口氣,“常媽在我家干傭人干了幾十年了,也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常媽的為人起碼我們都知道,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面,造謠初初,初初她……”
“別說了!”時寒山冷聲道,雙手緊握成拳,因為用力太緊在微微發抖。
夏喬欣立馬閉上了嘴,低垂著的眼眸卻劃過一抹得逞的冷笑。
夏初錦,你永遠都別想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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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錦在渾渾噩噩中醒過來,她四處看了看,唉,還真熟悉了,左逃又逃,又逃回了二叔這了。
“咕嚕咕嚕~”肚子叫了叫。
夏初錦拖著下巴心想:“咱倆的命還真苦,跟著我勸你倒霉,以前挨餓,好不容易幫你找到了個不挨餓的主,現在看見那個主,又變成了挨餓了。
看了眼時間,凌晨兩點半。
這個時間二叔已經睡下了。
夏初錦從床上跳下來,輕手輕腳的下樓去。
樓梯走到一半,夏初錦驀地響了起來,上次她也以為二叔睡著了,結果二叔神出鬼沒的出現在了廚房門口,這回不會又突然出現吧?
抻著脖子往二樓望了望,沒聽到什么動靜,夏初錦才吐出口氣,小跑著走向廚房。
夏初錦前腳剛邁進廚房,后腳就想退出來。
可惜已經晚了。
“過來。”沉沉的帶著男人磁性的好聽的聲音,低低傳來。
夏初錦看著坐在桌后的男人,他穿著黑色的絲質睡衣,帶子松松款款的系著,胸口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臉部線條硬朗分明,眸色如星辰般的深邃深不見底……
這雙眼睛正盯著夏初錦。
如果男人能用妖精來形容,陸厲年就是妖精里面的妖精,還是禁欲系的那一款。
女人應該很少能抵抗的住他的魅力的吧?
夏初錦斂起心思,在陸厲年對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