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你已經犯了第二條規了。”陳雨藝喊著。
歐盛銘不耐煩:“你再大聲點,把你媽也喊來吧?第二條規,呵,肌膚之親隔著衣服也能算?那我還說你吃我豆腐呢!”話被他說出口自己都覺得別扭:“反正我可沒簽你那四條規,但我能口頭說話算說,未經你同意不動你。”說完,他繼續躺下睡。
陳雨藝輕了一口氣,掀開被子趕緊下床,這一張床對她來說有著不好的回憶;她真不想在這房間里待著。
看著手里的手機,如今也才早上六點,時間過于早,下樓肯定會吵醒陳香,她拉開房間向書房走去。
每一次被驚醒,或者自己醒了之后,那就是她開始創作之時,一直以來她的人生里只有媽媽和小說,卻沒想到有一天會有歐盛銘的介入,會住進這個沒有溫度的大房子里。
歐盛銘見聽到陳雨藝離開房間的聲音之后,翻了個身側躺;睜著眼睛想著:‘當初我為什么要跟她結婚?也不經過她的同意?’如今的他在懷疑自己所做的決定。
‘我不是愛她,可我為什么想要留住她?’這是歐盛銘找不到的答案。
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當再次醒來之時,已經八點四十五分了。
歐盛銘起身向浴室走去,不一會便光著身子到衣柜里找衣服,換上一套西裝拿起手機便出房門。
走到樓梯之時,往書房的方向看過去,書房的門開著,能一眼看到里面沒有人;他輕笑一聲下了樓。
余琳早已在樓梯間等著歐盛銘下來,這是她每日必須做的事。
歐盛銘見到余琳便想到昨晚的事,顏色非常不好。余琳也能看出歐盛銘對自己的態度,心里十分后悔。
她上前笑道:“歐先生早。”
“嗯。”歐盛銘冷漠地應了一聲,隨后問:“太太呢?”邊伸手扣住衣袖的扣子。
“回先生,太太正和……”突然間余琳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陳香。
歐盛銘見她吞吐,也明白她的意思:“以后就叫太夫人。”
“是,太太正和太夫人在飯廳用餐。”
正當歐盛銘和余琳談話之時,陳雨藝跟陳香從飯廳走了出來,聽到如此對話,陳雨藝笑了,大聲道:“媽,你還真是好福氣,都當太夫人了;難不成你穿越了。”一副不正經的樣映入歐盛銘眼里。
陳香見陳雨藝沒個正經,拉住她瞪著:“形象呢?我教你做女人必要的賢良淑德呢?”
從小到大,陳香一直給陳雨藝灌輸著女孩子該有的德才,但陳雨藝一點都沒學進去,身為作者就必須放得開,才能寫出好的作品。
陳雨藝冷笑一聲:“媽,你那個年代已經過了。”
歐盛銘當作沒聽到般,望著眼前的余琳:“把房間收拾了。”
“是。”余琳趕緊上樓去。
歐盛銘一直都有一定的規矩,雖說自己不收拾房間,但每一天睡醒,都會讓余琳去打掃一番,所謂打掃也就是清理房間和折疊被子等;這種親密之事原本應該由自己的女人干,可在外界,歐盛銘是連一個女人都沒有,快成為傳言中的經典好剩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