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染看著南宮暮天,似乎正在求證,南宮暮天則是直接將陸小染拉了起來,走出院子,一邊走一邊說:“你既然來了,老規矩,自己身邊人不能清理干凈,就從秦王府出去。”
“行行行,本太子明白。”夏侯智宸手中搖著折扇朝門外走去,搖著折扇的空當也搖了搖頭,這個老友還是一樣的不友好。
奉京皇宮里的徽宗皇帝手中的一紙書信已經被捏得不成樣子,可是即便是這樣,他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問道:“夏侯太子還是想住在秦王府?”
“是啊,難得來奉天一次,也著實想念南宮暮天這個老朋友了,這次就是進宮給皇上你打個招呼,來奉京的這幾天我都住在秦王府了。”夏侯智宸面上的笑意從來不曾減退過,看著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惹怒他,打破他臉上的笑容一樣。
“夏侯太子對皇弟的情分朕能理解,只不過秦王府已經添了女主人,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徽宗皇帝面上還賠著笑,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現在他有多憎恨這個夏侯智宸,他每一年來訪奉京都是住在秦王府,按規矩他應該住在皇宮才對,可是誰讓夏侯智宸不是一般人,他在青寧國是和南宮暮天一樣的存在,世人可能不知青寧國君,但一定知青寧太子,世人可能不知奉天國君,但一定知奉天秦王。
“皇上不必擔心這個,來皇宮之前,本太子已經去過秦王府見過了秦王妃,是個性情中人,本太子覺得與她相與不是難事,既然已經進宮見過皇上,那么本太子就先行告退。”夏侯智宸一邊說著一邊起身,象征性的行了一個禮之后,朝外走了去,口中念叨的是:“本太子很是想念秦王府的美酒啊。”
夏侯智宸走出宮殿以后,上馬車之前對著自己的隨從吩咐道:“你去看看風天揚在不在府里,本太子怎么覺著南宮翎那丫頭今天會發生些什么。”
“主子這話何解?”夏侯智宸的隨從是從小跟著夏侯智宸到大的,自然對夏侯智宸就有幾分親近。
“本太子就是直覺,反正也是許久沒有見過風天揚了,讓他帶著他的劍去秦王府,今日我們三人比比劍也是好的。”夏侯智宸心情頗好似的上了馬車,馬車直接駛向秦王府。
“殿下,這個人真的是青寧國太子?”廚房里,陸小染正在擺弄食材,南宮暮天正在一邊看著,聽著陸小染的問題,南宮暮天不由也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你覺得他不像?”
“嗯···是有那么些不像,太子不是應該和殿下你一樣走到哪里都光芒四射的嗎,他那樣子到是和夏無殤有些相似。”
“為何說,和夏無殤有些相似?”
“因為他隨時都帶著笑,哪里有一國太子的威嚴,倒像是夏無殤一樣的醫者,你看醫者就是帶著這種如沐春風的笑的。”
南宮暮天似乎是聽著陸小染夸贊夏侯智宸不開心了,上前就給了陸小染的腦門一下,“陸小染,你能長點腦子嗎,越是無害的人,殺傷性就越大,你平時的聰明勁兒哪兒去了。”
陸小染憨癡的笑了笑,她如何會不知道夏侯智宸不是一般人,否則,怎么能坐穩太子的位置,這么說,不過是逗逗南宮暮天罷了,南宮暮天特意讓她下廚,單這一點就不難看出南宮暮天對夏侯智宸的情誼不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