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伴隨著石棺被撬開,里面確實響起了一聲機栝的此輪轉動的聲音。吳子豫第一個向著的方向撲過來,一邊撲來一邊喊道:“快趴下,有機關。”
我又一次和地面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這一次我又摔得不輕,額外身上還嚴嚴實實的趴著一個,也把握壓的結結實實的。我感覺自己的現在有種想要將五臟六腑全部吐出去的沖動。不過耳邊傳來的利刃呼嘯而過的聲音,還是讓我忍住了這種沖動。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耳邊卻是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了。終于我被吳子豫放開了,可是鼻息里卻是問道了一股血腥味。
我看著吳子豫問道:“你受傷了,你傷到哪了?”
吳子豫看著我說道:“你呢,你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小佳:“你們倆能不能不要那么肉麻,拜托這里是古墓,你們兩個能不能收斂一點!”我知道她是怕看見吳子豫為我受傷,怕我會內疚。所以故意的那我來打趣。
姜如墨:“你們的這位學長反應到還是蠻快的,只是不知道以前是做什么呢?還沒有問起你又怎么會來這里呢?”
吳子豫:“小諾在森林里走丟了,我是進來找她的,怎么的姜副局長,是要在這里盤問我嗎?”
小諾,我什么時候和他變得這么親近了,怎么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而且他這話說的,想讓人不去誤會都難。
小佳看著姜如墨:“關你什么事啊?不是只有能來我們都不能進來吧?國家有這條法律的規定嗎?我怎么不知道?在說,自己還是副局長呢,就你自己離的最近,怎么連里面有機關,你都沒有發覺,還要別人來提醒。丟人不?人家等于是救了你的命,你就是用懷疑來報答的!”
姜如墨并沒有生氣,說道:“吳老弟,不介意我這么叫你吧!你受傷了,還是趕緊包扎一下的好。”說著用手指了指吳子豫的后肩。
我轉過吳子豫的身子說道:“快讓我看看。”可能是我的動作太大了,觸碰到了吳子豫的傷口,只聽他哎呦了一聲。
我看到在吳子豫的之前受過傷的肩膀處,插著一柄不足一掌長的鐵箭頭,深深的插在了吳子豫的肩膀處。我和小佳開始七手八腳幫著吳子豫開始包扎著。可是我們都沒有去留意,就是吳子豫的的傷口流出的血,竟然滴到了地面上。或許是注意到了,卻都沒有在意。
不過還在學長之前的傷勢已經漸好了,剛結的痂,就又在上面扎了一個孔。學長在我們為他包扎時硬是忍住沒有叫,不過額頭細密的汗珠還是說明問題的,他在強撐著。可是我有想起了,他剛才為什么要奮不顧身的救我呢?我和他并沒有那么熟,而且他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呢?到現在我也還是不知道。
張校尉:“這人怎么沒有腐爛呢?你們說這里面躺著的不應該是沐英嗎?怎么里面躺著的會是一個道士呢?他應該不會沐英吧?”
這時學長的傷口已經包扎好了,我們還為他打了針。我們聽到張校尉的問題,便也向著石棺走去。
可是當我看到里面躺著的人時,我倒抽了一口涼氣,是的真的嚇到了我。
似乎是因為我的反應太大了的原因,所有人注意到了我,都向著我看過來。我淡定了一下說道:“他不是沐英,他是沐英的義兄道士穆悠然。”
是的躺在里面的人確實不是沐英,而是穆悠然。可是打開石棺問題不但沒有解決,反而越來越多了。當初夕月死后到底都發生了什么?穆悠然不是走了嗎?又為什么會葬在這里。如果這里面葬的是穆悠然,那么沐英又被葬在哪里了呢?
這時眾人的臉上的表情都是在看怪物一樣的看著我,我已經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于是接著說:“我是在野史里面看到的。”
小佳:“咦,他的胸前有個小盒子,里面會不會是佛祖舍利啊?”說著就要用手去拿那個小盒子,卻是被姜如墨用手擋開了。說道:“你不要命了嗎?”
說著用著手上的工具小心翼翼的將盒子,挑出來。本想著打開的可是,卻是發現這盒子的鎖孔是機栝的,沒有合適的機栝是無法打開的。
于是眾人又在石棺里找了許久卻是什么都沒有發現,最后我說道:“我們還是將石棺給蓋上吧,畢竟入土為安。還是讓他安息吧。也代表著我們對他們的一種尊敬。”其實自己心里卻還是不能再那個夢里走出來,畢竟夕月也就是我的前世欠這個男人太多了。
就在眾人七手八腳將石棺的棺蓋蓋上之后,我們回過身,頓時睜大了眼睛,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其他人回過身,表情和臉色也都沒有比我好多少。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本來在我們的身后是一片空地的,是什么時候起。身后居然出現了一個一個的陶罐,看樣子足有上萬之多,而且它們是什么時候出現的,我們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見這些陶罐大概有半人多高的樣子,寬也快將近一米左右了,之所以稱它為陶罐卻沒有叫成水缸是因為,它的口子要比水缸窄上很多。
我看著面前這些陶罐,說道:“小佳,你們誰知道這是什么嗎?”
小佳:“我好像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我們有麻煩了。”
姜如墨:“我們打開一個看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不知道是不是我所猜測的那樣。”
說著就舉起手中的洛陽鏟,向著陶罐砸去,陶罐應聲而碎。而我們所有人都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走出來呢,卻又是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