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這樣想著,于是收拾好東西便繼續向前走去。
也不知走了多久終于來到了那個湖泊的所在,由于天快要黑了原因,我看著湖泊對面的一塊大石頭上,有著一團白色的東西,我拿出手電向前照著,只見那東西像是被我打的手電光給晃到了一樣,于是便一個竄起向著我所在的地方跳了過來。
而我也是嚇了一跳,我以為又是之前在墓室里那種向刺猬一樣的動物呢,所以本能的伸手去擋開,那東西似乎是被我打疼了,于是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慘叫,我尋著聲音看過去,就見是一只白色的小狐貍,正委屈的坐在地上看著我,眼角還似乎有著淚水。
我怔怔的看著地上的小狐貍,問道:“你是小貍?”問完我就后悔了,她是狐貍怎么可能聽得懂我的話呢?
只見那小狐貍像是能聽明白是的,點了點頭。
于是我大喜過望的抱起她,可是嘴里卻是碎的念叨:“你怎么會在這里啊?你在那上面趴了多久了啊?你趴在上面是在等我嗎?當初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啊?為什么我們都走散了呢?”
可是只見小貍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估計和是在合計這個女人正在念叨什么。
由于快要黑了,所以我決定今天晚上暫時現在這里住一夜,明天白天在到湖對面去,因為下水我感覺太危險了,從哪里下到古墓去。于是開始了去弄帳篷,因為怕晚上有動物什么的過來,所以便在帳篷的周圍用紅線拴上了一些鈴鐺。所有的東西都安置妥當之后,我便抱著小狐貍回帳篷里休息。
就在我還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隱約約的就聽見外面的叮當響起,剛開始我以為風的關系,所以翻身準備繼續去會周公,可是就在我翻過身后,我居然聽不到任何鈴鐺的聲音了。而且外面此刻安靜的可怕,于是立刻將背包里的匕首拿出來,小心翼翼的找了一個可以防守的地方。
就在我剛找好地方的時候,借著外面的月光,我看到我的帳篷前有一個人的影子,然后他在緩緩的拉開我的帳篷上的拉鏈。
不多時帳篷被他完全的拉開,由于他是背著月光的,我根本就不看不清他的面容,就在他打算進來的時候,我快速的用匕首向著他的方向刺了過去。
只見罵人反應的無比快,他拉住我握著匕首的手腕,我手腕一吃痛,便將匕首脫手了。由于手腕的吃痛我悶哼了一聲,隨著我的悶哼只見我從我身后一道白色的影子,迅速向著我面前的人竄過去。
是小貍,只見小貍似乎是抓傷了那人的臉,那人似乎也是吃痛了,便隨口說道:“什么東西!”
我聽見這聲音很是耳熟,但還是快速的拿起了掉落的匕首,然后將匕首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問道:“你是誰?你來這里做什么?”
只聽見那人說:“你把匕首放下,然后打開手電看看不就知道我是誰了?我聽你聲音好熟悉,我們應該是見過的!”
我說道:“你不要動啊?不然傷了自己咳別怪我!”于是我便開始用另一只手摸著手電筒,可越是著急就越是找不到你要找到東西。
那人聽我說完話后,直接問道:“你是許諾?”
我聽見他的問話,不免手一抖,只聽那人一聲尖叫:“我是姜如墨,你把到放下,要不然我就掛了!”
雖然聽見他說自己是姜如墨,但我感覺到了懷疑,索性已經是找不到手電筒了,就說道:“你慢慢的向后退。”
那人:“你握穩了刀,別傷著了我,我退還不行嗎?”
于是我們挪動著向著帳篷外退去,到了外面我借著月光終于看清楚了他的臉,果然是姜如墨。
姜如墨:“看清楚了嗎?看清楚了就把到放下吧!”
我馬上將到放下,可是他的脖子上面正在向下滴著血,我用手指了指他的脖子問道:“這個是我剛才弄傷的!”
姜如墨:“你說呢!你要是抖得在厲害一點,現在站在這里跟你聊天的就不是我這個人了,而是我的鬼魂了!”
我很是尷尬的笑了笑,然后說道:“那個我背包里帶著藥,要不我幫你涂一點試試。”
姜如墨:“那還不快點。”
于是我們回到帳篷里,我幫他上好了藥,并且幫他在傷口上貼了邦迪。都處理好之后,我問道:“你怎么會這里的啊?”
姜如墨:“你又怎么會在這里的?”
于是我便那天他小佳走后的事情一直到這些天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和他說了一遍。
只見他一臉慎重的說道:“看來不只是只有我遇到了麻煩,你也一樣。”
于是我便聽他娓娓道來,事情大概是這樣的。
那天他和小佳追出去后,本是他跑在前面的,可是由于墓道太黑,他被什么東西給絆了一下摔倒了,等他爬起之后小佳和文教授就已經不見蹤影了。
然后就聽見小佳的尖叫聲了,他離哪里比我們進,所以沒過幾步,于是拿出了匕首就沖進了,之前夕月所在的那間墓室,他剛以踏進去就被人從身后的脖子里注射了東西,就在他想要回身看看是誰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了。緊接著整個人的意識也開始渙散,漸漸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他在此回復意識的時候,已經是2個月以后了,他被人從河水里救起,但是由于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所以只是一個人在云南邊陲的一個小鎮上的救護站里。可能是由于哪里的條件不好,所以他身上的傷又比較嚴重,所以也就足足在病床上趟了2個月才漸漸的轉醒。
在他醒來之后,他就去問了當地的那幾個將他從河里撈起的老鄉,想問問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聽見那老鄉說,他是順著河水向下漂流而來的,那老鄉將他從河里撈上來,送到當地的醫院,醫院給他檢查說他身上是多出骨折,而且身上還有很多地方像是被刮傷的口子,有的傷口深可見骨。
等他醒來之后就給之前的任職的單位打了電話,這一問就發現,之前看見的張校尉他們居然是別人假冒的,真正的部隊在那個山里迷了路,整整轉了一周都沒有走出來,但是等到部隊到了之后,卻是發現之前我們下去的洞口已經被炸塌,根本就進不去了,本來官方還是要找人來清理的,可是一邊清理一邊塌方,所以最后也就放棄了。
不但如此,他出來之后為了查清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于是便又回到了這里,開始查我們幾個人的身份,結果卻是很另他意外,竟然沒有我們幾個人的任何消息,就好像有人刻意的抹去了我們出現過的痕跡。雖然還是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但是當他想要查看的時候,就發現有人將所有的線索都切斷了。
于是他只好打算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那個入口可以下墓的,他去過了之前的入口,已經塌的不成樣子了,于是便想起小佳他們進去的入口,于是便打算順著這里進去古墓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線索。
我看著他,好整以暇的說道:“怕是你還有什么事情沒有說吧!或者是你忘記說了!”
姜如墨笑了笑:“你去查過我了?”
我:“你說呢?”
姜如墨:“我不是文物調查局的,不過我的名字卻是真的。”
我:“那你是做什么的?又為什么牽連到這件事當中?”
姜如墨:“我是屬于一個國家的特殊組織,我們是專門解決一些非正常事件的事情,但是我們沒有自己的部門,我們只是有著各種身份,來方便我們解決各種事情。”
我:“你說了等于沒有說!我怎么相信,你說的就是真的呢?你怎么證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起的?”
姜如墨:“這里的事情,我必須要給上面一個交代的。所以我必須還要調查下去的,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我:“呵,那好啊!你查你的,我查我的。咱們誰也不要當務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