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是睡不著的,可是這樣不知不覺的也就睡著了。后來還是被一陣一陣的像是動物的怪叫聲給吵醒的,誰知等我醒來的時候,他們三個人都在聽著這個聲音。
我問道:“這是什么聲音?”
吳子豫像我比了一個“噓”的手勢。我看到之后趕忙禁聲。茅山道士看著降頭師問道:“哎,老怪物你說這是什么動物在叫啊?還叫的這么難聽。”
降頭師:“不知道,不過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怪啊!”
吳子豫:“不如我們過去看看。”
茅山道士趕忙點頭說道:“好啊,好啊!咱們也該動一動了,咱們要是真的在這里呆上三天估計我會瘋的。”
于是幾個人便收拾了東西,一起向著石山的深處走了進去,越是往石山深處走去,這般撕心裂肺的聲音就聽得越是清楚,到最后都有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最后我們來到了一個石山內的空地上,只見地面在不規則的抖動著,然后地面上的沙子就開始飛速的下沉著,沒過多久地面上就塌陷下去了一個足足有百米深的深坑。
最后地面居然出了一個洞,聲音幽怨的從地下的洞里面傳了出來。吳子豫說道:“不知道兩位有什么看法?”
茅山道士:“這個嘛,依老夫看還是得下去才能知道下面的到底是什么。”
降頭師:“還在那費什么話啊!還不趕緊的。”一邊說著一邊已經將登山繩綁好了。
茅山道士:“我靠,老怪物你要不要這么快啊!哎,你等等我。”說著茅山道士也順著繩索向下劃去。
最后上面就只剩下我和吳子豫兩個人了,吳子豫看著我,然后將我的背包接過去,還將之前他給我的那個發簪給我別再了頭上,說道:“你先下去,我給你殿后,你下去之后一定要小心。”說著還塞給我一把手槍。
我將手槍別好,然后順著繩索就下去了,當我來到下面的沙地上時,那兩個老家伙早就順著下面的洞口進去了,我下來之后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卻只是看到洞口邊上的繩索,才知道這兩個人已經下去了。
于是也打算跟著他們一起下去,可是就在我雙腳落地的時候,我才發現腳下的沙子居然不是實地,于是很不小心的半個身子都跟著深陷了進去,不過還好繩子夠長,我拉住了之前下來的繩索,才勉強支撐起正在下滑的身子。
等著身子穩定之后,才對著上面喊道:“你下來吧!不過下面是流沙,你要小心些。”
吳子豫:“你是不是又中招了?”我沒有在回答他。只是在心中早已經將那兩個老家伙罵了千百遍了,這兩個人是在是太不講究了,居然就這樣自己下去了,也不知道告訴我們一聲。
不過看他倆的樣子倒是想要將我們給甩掉的樣子,也不知道這兩個老家伙到底發現什么,居然打算甩掉我們兩個。
我現在半截身子都在沙子里面,所以也不敢多動,就只好掛在繩子上面,等著吳子豫下來救我了。就在我掛在半空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吳子豫居然下來了。
他看到我的樣子,居然也不著急把我拉上來,只是自顧自的在那里笑。我以為他這是要打趣我或者說些什么風涼話呢!結果我錯了,他只是在皺著眉頭看著我,那表情很是怪異。
我一時竟然沒有弄明白他的意思,便崔處道:“哎,你看什么呢?還不拉我上來。”
吳子豫說道:“小心你的背后。”在聽到他的話之后,我本能的將脖子一縮,這時竟然感覺到脖子處,一陣涼風掃過。
然后就聽見什么東西嘶吼了一聲,我本能的回頭看過去,就只看到了一個白色像是蛇一樣的東西,迅速的向著地上的洞口縮了進去。
吳子豫也飛快的下來了,然后拉起了我,我們兩個人半吊在繩子上,我小心的問道:“那是蛇嗎?可是你們不是說這里的石頭上全是硫磺嗎?那蛇不是怕硫磺的嗎?又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吳子豫:“那不是蛇,那是龍。”
我:“龍,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龍嗎?”
吳子豫臉色凝重的點點頭,眼睛盯著沙地上的洞口說道:“那是一條即將化龍的龍魂。”
我:“龍魂是什么?”
吳子豫:“你剛才沒有看到嗎?那條蛇頭上長出了一個角,而且它的背上還有鰭,這些都是龍的特征,不過剛才上來襲擊你的就只是一個龍魂,不是本尊,否則你早就沒命了。”
我:“可是它怎么會是龍魂呢?那是不是代表著那條龍已經死了?所以才有龍魂的?”
吳子豫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確定,也許真身在下面被什么東西給禁錮著。”
我:“要是這樣那豈不是太可怕了,一個可以禁錮住一條龍的存在,我看我們還是不要下去了,我們還是上去吧!”
吳子豫:“都到了這里了,你真的舍得不去一探究竟?”
我的嘴角不自然的撇了撇,然后說道:“好吧!我承認我感興趣,但是和我的小命比起來,我覺得還是我的命更加重要。”
吳子豫:“那你先上去,我自己下去看看。”
我趕緊將他摟緊說道:“我不要,我要和你在一起。”
吳子豫:“下面很危險的,你不害怕了?”
我:“怕,可是你要是死了,那他們不得拉著我去給陪葬啊!所以左右都是一個死,還是和你死在一起吧!最起碼黃泉路上還能做個伴。”
吳子豫:“你怎么都不說些好的啊?怎么靜說一些喪氣話。”
我:“好了,你還是想一想我們怎么下去吧!那個洞口應該是下不去了吧!剛才那條龍魂就是從那里上來的。”
吳子豫:“我們不從那下去,這里還有別的入口嗎?”
我:“那萬一那條龍就在那下面等著我們怎么辦?”
吳子豫:“不會的,它剛才已經被我給打疼了,估計是回老巢去了,一時半刻是不會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