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他的手臂問道:“你受傷了?”
姜如墨:“這是之前和吳子豫在森林里受的傷。”
我:“可是這傷不是已經過了很多天了嗎?不是都應該好了嗎?”我只是想到了吳子豫因為他的傷早就已經好了,他們是一起受的傷,所以我也就理所當然的認為姜如墨也該如此。
姜如墨:“拜托大姐,我是人,不是妖,沒有瞬間恢復的法力好嗎!”
我:“那你的意思就是,是我們的血讓我們產生了幻覺的?”
姜如墨:“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的要試過了才能知道。”
我看著他,然后抱緊了自己的手臂,說道:“我不要,我怕疼。”一邊說著一邊往后退去。
姜如墨笑著看著我說道:“我的血對這里怕是不起作用。”
我:“你都沒試過你怎么知道自己的血不好用。”
姜如墨:“我猜的,你之前不是說,你在夢里看到了那個冒充上神的人嗎?所以我猜測,你的血對這里起了共鳴。”
我:“那要是這樣,又和你有什么關系。”
姜如墨:“所以我才讓你試一試啊!只有試了才能知道啊!”
我一邊說著:“我不要,我怕疼。”然后一邊向后退去,這時子俊居然一個沒站穩,就這樣摔倒在地上了。可是由于我的摔倒,導致了我小腿上的傷口再次破裂。血順著我的小腿滴下,然后低落在了地面上,這時地上的紋路開始再次和我的血跡產生了共鳴。
然后就是地上破碎了的鼎片,也開始對我的血產生了共鳴,最后就是之前飛在上空的白龍,居然也在次出現,盤旋在上空翱翔著。
姜如墨看著這一切,一直到一切都歸于平靜。才看著我,然將他自己的手也割破了,將血滴在了地上,可是我們這次等了很久都不見他的血和地上的紋路發生什么共鳴。
最后他抬起頭看向我說道:“果然如此,只是沒有事情是以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譜寫他的未來。”
我:“你嘀嘀咕咕的在說些什么呢?”
姜如墨:“我說一切自有天意。”
我:“然后呢?我們要怎么出去?”
姜如墨:“那就得依靠你了。”
我:“什么意思?”
姜如墨:“他們只對你的血才會產生共鳴,所以用你們佛家的話來說,那就是一切自有其因果。”
我:“還是沒明白。”
姜如墨:“你坐下來,為他們誦一段往生咒吧!送他們一程吧!畢竟他們這樣你的…”
我:“我的什么?”
姜如墨:“也是和你有緣。”
我:“可是他們是把靈魂獻祭了,我就誦一段經,他們就能脫離這片苦海嗎?”
姜如墨:“別人不能,但是你一定可以。”
我將信將疑的坐下來,然后點了一支香,為那些眾生誦了一段往生咒,果然就在我經咒誦了一半的時候,我看到了從地上的白骨上面飄起額零零點點的靈魂碎片。
果然他們就這樣被我給超度了!很是不可思議一般。等我將經咒誦完之后,就只見本來一地的白骨,現在已經變成一地的塵埃。
地上再也沒有白骨,再也沒有那些腐尸了,我看著眼前的一切喃喃的說道:“這是發生了什么?”
姜如墨:“發生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已經解決了,現在我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