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西月、慕酒和莫云帆往前走了很長一段距離時,莫云軒還呆在原地沒有動作,似是在沉思著什么。
“我去叫他。”說著,慕酒就朝著莫云軒的方向走去。
等到走到莫云軒面前后,她不由分說就朝著莫云軒的額頭上敲了一記,“你還在想什么心思呢?還不趕緊走!”
說著也不管他反抗,拽上他就往前走。
莫云軒,“……”
樓西月、莫云帆,“……”
慕酒在走到樓西月和莫云帆的身邊時,就看著他們直愣愣的盯著她看,卻一句話沒有。
不由得就問道:“你們這是怎么了?干嘛一直盯著我?”
“……”能說是被你的簡單霸道給驚悚到了嗎?他們現在都懷疑眼前這個是不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慕酒了。
“咳咳,”樓西月咳了兩聲,“那個,我剛剛得到消息,有銀傀已經找到了一個疑似第二層入口的地方,我們快過去看看吧!”
說完,她就轉身離開了。
慕酒疑惑的看向了莫云帆,她怎么覺得樓西月這話說的那么的……額,不自然?
而莫云帆在朝著她聳了聳肩后,就跟上了樓西月的步伐,往前走了去。
他這一反應更是讓慕酒莫名其妙了起來,卻又得不到答案。
最后,她拽上莫云軒跟了上去。
……
樓西月在走到銀傀所指的地方后就停了下來。
經過一番觀察,她就發現銀傀所指的入口是一個看不到底的黑洞。
她不由得拿起旁邊的一塊石頭往里面丟了進去,想要試試這個洞到底有多深。
然而過了半晌都沒有聽到石頭落地的聲音。
“這洞好深啊!”慕酒一邊探頭朝著洞里面望,一邊道。
樓西月直接將她拉了回來,“別太靠近這洞口,要是不小心掉下去怎么辦!”
“這么深的洞,我們怎么確定這就是入口?要是它不是入口的話,我們這樣貿然跳下去豈不是很危險?”莫云帆擔憂道。
樓西月想了半刻,說:“等我拿銀傀下去探探路再說。”
說著,她就拿出了銀傀要扔下去。
然而還沒等她扔,洞里就傳來了一聲驚天動地的野獸的嘶吼聲。
樓西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嘶吼聲嚇到了,連手里的銀傀都沒拿穩,直接掉進了洞里。
見此,慕酒連忙將樓西月拽了回來,以免她一個激動跌進洞里。
“這洞底下藏著只野獸?那它就不可能是出口了咯?那我們趕緊走吧!”慕酒有些后怕的說道。
就剛剛那個聲音,絕對是個狠角色,他們多呆無益,還是趕緊離開比較好。
樓西月想的卻不是這樣,反而說道:“有可能出口就在那里呢?很有可能底下那只野獸就是用來守著第二層入口的。”
“……西月,你這個解釋有點牽強了吧!”莫云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而莫云帆和慕酒也都同意莫云軒的觀點。
這樣一來,樓西月就“寡不敵眾”了。
然后就被慕酒他們拉著離開了這個無底洞。
似乎是為了印證樓西月的話的準確性,他們在走了一圈,除了遇上其他幻境之外,并沒有找到所謂的第二層路口。
在輾轉了幾處地方后,他們又回到了無底洞那里。
樓西月頗有些無奈的看著其他三個人,“我就說這入口在無底洞下面,你們怎么就不信我呢?”
“……”誰會愿意相信有那么可怕的野獸的地方就是入口?他們當然不會相信啊!
不過自知理虧,他們沒有多說什么。
慕酒,“那我們現在下去?”
“當然是先拿東西探查一下情況。要不然不就是作死嗎?”樓西月不由得就道。
“……”可在她看來,不管怎樣,他們下去就是在作死,“那你準備怎么做?”
想到最后,她還是決定相信樓西月。
樓西月再想了想后,說:“我等會兒放一只戰斗型傀儡去與那野獸斗一斗,看看那野獸的實力究竟如何。”
慕酒,“戰斗型傀儡……又是什么?”她是發現了,每隔些天,樓西月就會蹦出些新花樣來,還都是她從未聽過的。
不過有一點她很確信,那就是新花樣永遠比舊的要好。
“戰斗型傀儡我最近才制作出來的,是可以遠程操控的。這樣一來,既不會傷到自己,又能達到想要的結果。”樓西月解釋道。
等她解釋完后,慕酒他們都是一副了解明白的模樣。
頓時對對付底下的野獸也多了份信心。
樓西月在解釋完之后,就將戰斗型傀儡拿了出來。
那戰斗型傀儡高出了樓西月半個身子都不止,是他們見過的最大的傀儡了。
大到他們都有些懷疑樓西月是否能夠操控的動它。
只聽到莫云軒發問道:“西月,這么大,你能操控得了嗎?要是失控了怎么辦?”
“這是我制造出來的東西。”
話落,樓西月似是要證明什么,立即就將這個傀儡操控了起來。
隨后,她就下命令讓這個傀儡進了洞里。
由于洞里特別的黑暗,在傀儡和那只野獸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只能聽到激烈撕打的聲音,卻什么也看不見。
他們因為好奇,全部都趴到了洞口那兒向下看。
然而沒過一會兒,一樣非常巨型的東西從洞底下飛了出來。
他們連忙閃到一邊。
待反應過來之后,在看清那飛出來的巨型的東西是傀儡之后,他們就呆在了原地。
慕酒不由得撇過頭看著樓西月,“西月,你確定這是戰斗型傀儡?”這前前后后不到半柱香時間,就完敗了?這是不是太……垃圾了點?
說好的每制造出一款新式傀儡就要比以前的好的呢?
樓西月哪曾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一時頗為尷尬的咳了兩聲。
然后才說道:“從這個情形來看的話,底下的那只野獸應該是個很厲害的角色。看起來不好對付啊!”
“西月,你確定不是你的傀儡太弱?”想了半刻,莫云軒還是非常“大膽”的質疑起樓西月的傀儡來。
樓西月就瞥了他一眼,“你比它弱就對了。”輕飄飄的說完一句之后,她就不再理會他了。
而是低頭沉思起該怎么下去才不會被底下的野獸傷到。
一時間沒有人再說話,全都在冥思苦想。